聽聞顧晚娘不再打算過問這件事情,驚蟄一驚一喜,呆在了原地,不知道做什么的好。
顧晚娘拿了手帕子給了驚蟄擦拭了淚水,無奈道:“好了,別哭了,先將我那被褥給拿出去,找個無人的角落丟了。”
驚蟄應聲,擦了擦她那哭的胡亂的小臉,走到那床榻邊。
附身,伸手摸了摸床底,怎么好似摸空了?
難道是找錯位置了?
驚蟄慌了,再摸了摸別處,剛才她明明放在這里了,怎么不見了?
驚蟄探頭去看床底,床底空無一物,果真不見了!
明明放在這處的被褥,一晃眼的時間,便是不見了,而且就在顧晚娘和驚蟄的眼皮子底下不見了。
消失了?
看著驚蟄無措的站在床邊,“發生什么了?”
“姑娘,不見了,剛才放在這處的被褥……現在不見了。”
不見了?
起床不過二個時辰,顧晚娘都在屋中,雖是時而背著,不曾留意,但是也不至于不見了。
“當真不見了?”
“驚蟄不敢說胡話。”
難道是顧晚娘吃早膳的時候,那些丫鬟婆子打掃屋子的時候不見的?
“當真不見了。”
明明是顧晚娘要驚蟄藏起來的東西,卻被驚蟄弄丟了,驚蟄好不自責,剛才止住的淚水一下又肆意流了下來。
“姑娘……驚蟄是不是誤了姑娘大事了……”
“不必自惱。”
比起來驚蟄的慌亂,顧晚娘冷靜的許多,不過坐在了貴妃榻上,單手撐著腦袋,打了個哈欠。
果然是春日容易犯困。
顧晚娘倒是不著急,與其說是不著急,倒是不如說,顧晚娘一直在等這么個機會。
不管是何人先動手了,只要比顧晚娘沉不住氣,那便是敵明我暗了。
“去將剛才進出過我屋子里的丫鬟婆子都給叫來,我要問話。”
丫鬟們但都是給來了。
明明顧晚娘只提了驚蟄一個大丫鬟,但是顧晚娘眼前這些丫鬟,一個個的穿著帶花褂子,帶墜的耳飾,全然不是二等丫鬟的模樣。
有些的,更是穿得比顧晚娘還要花哨華麗。
從左至右,春至,春分,谷雨,驚蟄。
“今早便只有你們四個進出了我的屋子?”
谷雨瞧啊一眼周邊站著的人,探出腦袋,道:“還有嬤嬤。”
“那奶媽呢?”
驚蟄:“嬤嬤說有些不適,便進屋子里給睡了,不曾過來。”
“可是要替姑娘將嬤嬤給尋來?”
顧晚娘擺了擺手,眼睛掃在幾個人的身上。“暫且讓奶媽先歇著罷。”
“你們今早都做了什么事?”
幾個丫鬟大都異口同聲,“按照姑娘的規矩,收拾了房間。”
“都是按照我的規矩做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