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不吃,我便是喚了谷雨等人進來了。”
“姑娘,我吃!”
驚蟄白吃了這紅豆糕,又驚又喜,笑著便是將這些糕點都是給拿起來吃了。
顧晚娘:“驚蟄,只要你待在我的身側,我便是少不了你的好處。”
驚蟄卻是聽不懂顧晚娘的話,“姑娘玩笑了,驚蟄這般沒用的人,也只有姑娘留著了,若是在別處,恐是早就被趕出府邸了。”
驚蟄倒是一口一個糕點,“慢點吃,小心噎著了,若是被旁人瞧見了,還指不定以為,我怎么餓著你呢。”
驚蟄吃得聲音都是含糊了起來,“還是姑娘對我最好了。”
“吃罷。”
顧晚娘閑下來,不知道從哪里尋出來一個小鋤頭,站起身來,便是朝著院外走去,走至那院墻邊緣處。這墻邊緣處,種了一地的海棠。
正值正午,因是五月里頭,這日頭有些毒了,曬得海棠都有些垂著頭。
顧晚娘在海棠前站定,便是蹲下,對著那海棠花的前兒,挖了起來。
驚蟄那紅豆糕還未曾吃完,見著顧晚娘突然奇怪的動作,便是被顧晚娘嚇著了,連是吃在嘴里的紅豆糕都是急忙丟下。
“姑娘,你這是作何呢?”
“我記得去歲,在這里埋了一壇這海棠花釀造的海棠香,我尋尋在哪個位置了。”
驚蟄阻了顧晚娘的動作,“姑娘這處有蟲,驚蟄來便是。”
顧晚娘讓了驚蟄讓開了些,“你不知道這酒,在何處,且這蟲,有何可畏懼的?”
顧晚娘連是老鼠窩都是住過,怎是會少了蟲子。
驚蟄不記得這處有酒壇子了,“姑娘,這酒的確實是有一壇,但是這酒是姑娘三年前埋下的,但是前些時候不是已經給了三爺了嗎?”
顧晚娘瞧了那海棠里的自己位置,用足丈量了長度,好似是在這個離得海棠,三足遠的地方。
“前些時日,我給父親的是桃花釀,是我托了顧璟從府外帶進來的,而這海棠香,是新釀造的配方,無人嘗過,是個新鮮玩意兒。”
驚蟄還是執意不讓了顧晚娘干著粗活,但是卻攔不住顧晚娘一心計算比量的位置。
“姑娘,你告訴我這位置在哪處,我來鑿。”
顧晚娘還是不曾將小鋤頭給了驚蟄,不過是一鋤下地,似乎是當真碰到了硬物,顧晚娘喃喃著:“當真是差點不小心,便是將這酒壇給鑿破了。”
這一挖下去,翻出來一看,倒不是個酒壇,而只是個碎石頭。
顧晚娘將那碎石頭丟開,打算尋個別的位置,繼續挖下去。
卻聽得驚蟄大聲道:“姑娘,可是這個?”
那被顧晚娘丟開的石頭下有一個小小的瓷的一角,驚蟄也是驚了,竟然是當真便有這埋在地下的酒,驚蟄倒是不知,顧晚娘是何時在這地里藏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