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堯臣一皺眉,又是忘記將這扯下紅穗子還人了。
宋嬈見著宋堯臣站著發呆,便是走到宋堯臣的跟前,“你不是說要與祖母買回去紅酥,怎是站在路上呆了,紅酥呢?”
“你這手里拿的是什么?”
宋嬈從不曾見過宋堯臣瞧著東西這般失神,便是順著宋堯臣的目光,瞧著宋堯臣正在看著東西。
只是幾根亂了的紅穗子,只是這東西,瞧著怎是這般的眼熟了?宋嬈瞧瞧自己腰上的荷包,一驚,從宋堯臣的手心撿起來一根的紅穗子。
“宋堯臣,你這是從哪位姑娘的荷包上扯下來的?”
“你這般強搶民女的東西,回去被父親知道了,可是要被罰跪的。”
宋堯臣見著宋嬈這般好事的模樣,“除了你胡說,父親如何會知道?”
宋嬈聽著宋堯臣這不曾辯解的模樣,愈發的好奇了起來。“宋堯臣,這到底是哪家姑娘荷包上的紅穗子?”
宋堯臣沒好氣的將那紅穗子收了起來,指責起來宋嬈,“日日宋堯臣宋堯臣的,你可是知道我是你哥哥,長兄如父!你這般模樣,難怪都不曾有媒婆尋上門來。”
宋嬈不以為然,哼了一聲。
“自然是比不得你,上門說親的媒婆都是將門檻都是踏破了,不知道還以為是誰家待嫁的小姑娘。”
宋嬈說完宋堯臣,只見著這宋堯臣當真將那幾根紅穗子收起來,別在腰間。宋嬈一驚,“宋堯臣,不過幾根紅穗子,你這般小心收起來作何,你不是當真是是將這紅穗子,從哪位你喜歡的姑娘荷包上搶下來的?”
若是當真是搶下來的,宋嬈怎不吃驚,她慣來知道她哥哥是個混世魔王,但是卻不知,竟然是個見到喜歡姑娘,直接動手的。
“胡說什么,我怎么會喜歡這樣的姑娘。”
“那你將這東西收起來作何?”
“是不小心搶下來的,怕是驚了人,想著日后便是見了還給她。”
宋堯臣又是想起來方才,顧晚娘與自己說的,以后恐是不會再遇見他了。長安城就這般的大,莫非還當真遇不見了不成?
顧晚娘回了敞梅院的時候,便是一貫是最冷靜的于嬤嬤都是坐立不安了,于嬤嬤瞧著顧晚娘,“姑娘,你怎么這才回來。”
顧晚娘自是道歉,“是晚娘不懂事,讓了嬤嬤擔心了,中途瞧見了人,便是耽擱了。”
于嬤嬤給著顧晚娘布菜,一邊布菜一邊道:“姑娘上次讓我去查的事,有結果了。”
“可是關于裁衣王娘子的事?”
“是。”
于嬤嬤:“裁衣的王娘子臉上的印記,不是生下來便是有的,那不是胎記,而是王娘子幼時被蟲咬了,爛了臉,便是留下了這個疤。”
“只是,姑娘,老奴認為,王娘子此人可用,也不可用。”
“為何?”
于嬤嬤:“王娘子除了這臉上的疤,似是還有患了舊疾的母親,和幾個弟弟妹妹不可以養活自己。”
“可用,是這王娘子有可以利用的軟肋,且王娘子缺銀兩,姑娘全然可以用這些將王娘子收之囊下。只是,這不可用的地方也是如此,王娘子身上的軟肋太多,不可斷定王娘子是否會為別人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