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知道顧晚娘的舅母與表姐借住在敞梅院,畢竟這顧晚娘送回金陵的信,還是易安經手送出長安城的。
但是易安不曾想到,顧晚娘竟然將這趙夫人留在了自己的院里,還是讓那趙夫人如此趾高氣昂,客在主上了。
顧晚娘:“舅母,這不是顧府公子,這是老祖宗娘家的公子。”
趙夫人便是離開長安城多年,不曾知道長安城現狀,但是也絕對知道,老祖宗的娘家是丞相府,而老祖宗的娘家公子,自然便是丞相府的公子。
“不知這位是丞相府的哪位公子?”
易安還是與趙夫人行了個晚輩的禮,“易安輩分小,在丞相府排行最小,是丞相府的小公子。”
丞相府出自安陽望族,但是丞相在小,是安陽易氏的嫡次子。若是丞相府本家的公子哥,自然是越小越好,越小便越可能是丞相府嫡親的公子。
趙夫人臉上笑容堆砌不住了,雖然早就是想到顧晚娘是老祖宗的疼愛的曾孫女,又是適齡,必定老祖宗會是給顧晚娘介紹了不少適齡的男子。
但是,實在不曾想到,第一日便是在顧晚娘的院里,見到了丞相府嫡出的小公子易安。
“母親,晚表妹,你方才哪里去了?尋不到你,我與母親都是著急了。”
皖蓮順著聲音走了出來,但是打扮舉止尤為的小心,比起來那長安城的女子,還是要小心翼翼,許是怕了旁人嗤笑了她是從金陵來的。
趙皖蓮:“不知道這位公子是?”
趙夫人將顧晚娘晾在了一旁,將趙皖蓮急忙是帶到了易安的跟前,“皖蓮,你快來見過丞相府的公子。”
“皖蓮見過易公子。”
趙皖蓮雖是容貌并不出挑,但是也算是清秀佳人,尤其是趙皖蓮慣會打點自己,總是將五分的樣貌,打扮成八分的模樣。
如此乖巧可人,若是一般的男子自然會是應了,且是記住趙皖蓮的名字容貌。
但是易安卻是見過各型各色的絕世佳人,趙皖蓮再易安的眼前,便是普通得如那般路邊最常見的花兒。
“不知公子可有婚配,今年幾庚?”
顧晚娘知道趙夫人替趙皖蓮愁嫁,到竟然如此便是攔著易安問了。
顧晚娘不知如何打斷趙夫人的話,但卻知道易安前世不曾婚配,且說起來婚配之事,十分不喜。
趙夫人如此,便是正巧撞在了易安不喜的事情上。
易安微微瞇著眼,看了那趙夫人與趙皖蓮一眼,趙夫人還是不怕死的想問了,但是趙皖蓮怕了。
趙皖蓮拉住趙夫人的衣袖,“母親總是擔心我的婚事,易公子勿惱,母親不是有意冒犯公子。”
易安:“老祖宗還在院里等著我,我表示先離開了。”
易安不想與趙夫人搭了話,便是找了老祖宗尋他的理由,匆匆的離開了。
易安可是極少有人有膽量纏著他,這趙皖蓮與趙夫人絕對是鮮少的,見著易安離開,趙夫人還破有些可惜。
趙皖蓮卻是愁著眉,“妹妹為何認識了這般人物?”
此人不凡,若是攀上了自然是高枝,若是攀不上,卻不知道會如何粉身碎骨。
“是老祖宗娘家的表公子而已,不過在老祖宗院里見過幾次,不曾過于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