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是顧月娘身后跟著的丫鬟,顧晚娘瞧著有些眼生,不是顧月娘從前的那些丫鬟,也不像是顧府的人。難道這人,是從顧二夫人娘家來的?
梅七:“梅家書院算來不大,也是不小,畢竟是這大昭除了國子監之外的第一學府,比起來國子監,有過之而無不及。”
梅七站在門口,指了方向,“這東邊是男學生住著的地界,這西邊便是女學生住著的地界,這南邊是活動的地界,這北邊是學堂的地,先生與院長都是在此。”
“這梅家書院的后院是連著前院的荷花池,也就是說梅家書院是建這諾大的蓮花池之上的。
有水池,且本是山地,無論是春夏秋冬那個季節,梅家書院都是比別處冷,所以幾位公子姑娘,還是注意保暖,不要在梅家書院著涼,影響了學習的好了。”
“這后院走幾步是梅家小院,那處并非先生所住之地,無事還是不要踏足的好。”
梅七介紹完了,便是指著方向,讓這顧璟與顧晚娘分開了。
“梅家書院雖然同時招收男女的學子,但是還是分開置學的,顧公子與二位顧姑娘,想是日后見面的機會還是少的。”
顧璟對于梅家書院倒是熟悉,畢竟也是在梅家書院讀過幾月書的,但是顧晚娘卻是不一樣,顧晚娘第一次來了梅家書院。
雖然梅七是不許了顧晚娘與顧璟私下見面,但是挨不過顧璟有他的法子,顧璟使著眼色,讓這顧晚娘有事一定要尋他。
梅七,“顧公子半年不曾來梅家書院,恐是不知道,被顧公子尋出來那撐著小船渡過荷花池的法子,是用不得了。”
“為何?”
“現在荷花池里,不曾有小船了。”
顧璟嘴角抽搐,那明明是被他藏的極好的,也不知道是哪個不爭氣的,給是將他的撐著小船渡過荷花池,去西邊的法子給暴露了出去。
顧晚娘無奈的扶額,難怪這梅家書院的先生說起來顧璟的時候,都是皺著眉頭的,許是顧璟實在是,是個梅家書院百年難得一遇的不聽話的主了。
顧晚娘看著顧璟那皺吧的臉,“二哥哥放心,我與四妹妹會相互幫助,一定不會有事的。祖父送二哥哥來梅家書院,是讓二哥哥好好學學問的,可不是讓二哥哥來給晚娘撐腰的。”
“話雖是這般說,但是三妹妹……”顧璟看著顧月娘,這顧月娘與顧晚娘會相互幫助了,這顧璟雖然不大聰慧,但是也不相信了。
見著顧璟的臉色微微擔憂,顧晚娘往西邊的方向退了幾步,“二哥哥放心,晚娘必定不會是有事的。”
“晚娘與四妹妹先去熟悉了。”
梅七:“路途勞累,晚間有白先生的棋藝課,二位姑娘早些去休息也好,免是白先生棋藝課的時候,倒是精神不好了。”
“白先生的棋藝課,可是要對上了白先生的棋,這課才算是下課的。”
顧晚娘早就是聽聞過白亭山的棋藝課,是梅家書院聽來最嚇人的一個課程,每個學生跟前都是,會有一個上屆學生留下的棋盤。棋盤許是復雜,許是容易,全憑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