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撞上一個很是會棋藝的學生的棋盤,那便是那夜里都是只能靜坐在棋盤前。若是撞上一個布棋的人留下的棋盤,那便是不用解棋,便是可以直接下課。
也曾有傳聞,有人一年里白先生的課,都是不曾撞上難的棋局,但是也有人,一年里頭白先生的課,都不曾回了屋子睡過。
顧月娘慣來是不會這棋藝一事,白先生的名頭也是聽聞過,一皺眉臉色一白,但卻是走向房間的步子,卻是比顧晚娘還是要快了。
顧晚娘從后面叫住顧月娘的名字,“四妹妹,四妹妹?”
顧月娘不曾聽見,只是繼續往前走著,顧晚娘又是重復了一遍。“四妹妹?”
“你喚了我?”顧月娘這才是反應回來,看著顧晚娘,“你喚我做什么?”
“四妹妹,你知道這休息的屋子?”明明是顧月娘也不曾來過這處才是,但是顧月娘卻走得很熟練,也是,不是顧月娘走在前頭,是顧月娘跟著她的丫鬟,輕車熟路的走向休息的屋子。
顧月娘因為顧晚娘的話,只是回過了頭,但是并沒有停住步子。知道顧晚娘追上顧月娘,等到顧月娘的丫鬟停住了腳步,顧月娘這才真正的停下來步子。
顧晚娘倒是疑惑了,這丫鬟到底是誰?
“四妹妹?你今日為何總是出神,四妹妹在想什么呢?”
“我……我,我何處出神了,你胡說些什么呢?”
顧月娘眼神閃躲著,避開顧晚娘的追問,“總歸是在西邊,往西走便是,總會知道在哪處的。”
那丫鬟顧晚娘不認識,但是還是始終垂著眸子,避開來顧晚娘的眼,仿若是害怕被顧晚娘瞧中,記住了樣貌。
顧晚娘只瞧見著丫鬟不曾出錯的禮,實在是太規整了一些,尤其是那般現在那處鎮定自若的神情,半點都不像是第一次來梅家書院的人。
許是顧月娘感覺到顧晚娘的眼神,在瞧著她那新來的丫鬟,始終有意無意的,擋住顧晚娘的眼神。
且顧月娘一直盯著顧晚娘的口,生怕了顧晚娘說出來什么話,顧晚娘張開口,便是驚得顧月娘雙眼瞪大。
這丫鬟到底是誰?竟然是瞧的顧月娘如此害怕,都是提及都是不敢提及。
只是這丫鬟并不曾有辨識度,顧晚娘全然猜測不住這丫鬟身后的主子是誰了。
顧晚娘笑著回了顧月娘的話,不知道這身后的主子到底是誰,自然也不敢貿然驚動這丫鬟。
“如此,那四妹妹請,三姐姐不識得路,想是四妹妹聰慧,三姐姐可以掙個便宜,不用問路了。”
顧晚娘全然一副悉聽尊便,慢慢打量的模樣,顧月娘一咬牙,自然是不喜歡顧晚娘這故意姐妹情深的樣,但卻是沒有膽量和顧晚娘斗嘴。
且若是被這人傳給了他,讓他知道自己與顧晚娘不睦,怕是自己還會遭遇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