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海面色微變,對方一眼就看出自己的底細,被看透的感覺,讓他背脊瞬間,冒出了大量細密的汗珠,“沒錯,我是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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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邦的小舅,你們是對方的家人吧?別以為你們人多,我就怕你們,現在是法治社會,出現任何事情,都要講道理。”
陳安邦聽小舅這么一說,心里頓時涼了半截,尼瑪,原本以為小舅能幫自己揚眉吐氣,帶著一幫兄弟殺上職業大學,將陳安邦和那些向自己動手的狗玩意全部狠狠地收拾一通。
結果小舅遇到對方的后臺,尼瑪,氣勢弱了半截。
胡展驕掏出一包蚊香,撿出一根,遞給屠海,“兄弟,抽一根華子?”
屠海沒有接,盡量克制情緒,凝視著胡展驕。
胡展驕嘆了口氣,將“華子”收入口袋,“今天這件事,我覺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比較好。剛才我調查清楚了,陳安邦的身體沒什么大事,牙齒斷了半截,其余都是輕傷,至于陸桐也被陳安邦給撓傷了,所以兩邊都有傷,誰也沒有吃虧。至于醫藥費,我愿意支付,你們將發票留著,到時候該多少錢,我絕對不會少算一分。”
“光醫藥費就夠了嗎?”陳安邦微怒道,“我還得要精神損失費,至少五萬!”
胡展驕微微一怔,被氣笑了,“你小子胃口不小,敢跟我開口要精神損失費。”
屠海皺眉,沉聲道:“這位老兄,還請報下家門。”
胡展驕淡淡地掃了一眼屠海,“你還沒有夠格知道我的名字。”
屠海微怒,“做人不要太囂張!”
胡展驕冷笑,“先禮后兵,如果你一開始接了蚊香,咱們就算是朋友,接下來事情可以往好處談,但你明顯不想小事化了,那么咱們就只能硬碰硬了。我知道你是九號公館的經理,如果你想把事情鬧大,不妨試試看。”
屠海見胡展驕將自己的底細調查得清清楚楚,不止流汗,腿還發軟了。
在陳安邦這種沒有出社會的學生眼中,會所經理已經是很牛逼的職業了,但陳安邦心知肚明,在社會層級上來講,自己其實就是個打工的,認識的兄弟是有一些,但若是遇到生死關頭,這些兄弟能有幾個靠譜的?
屠海被胡展驕的氣勢徹底壓制住了,“今日之事,我愿意息事寧人,但你們也沒必要太過分,好歹也得讓肇事者給我外甥說個對不起,至于醫藥費,那就免了。”
胡展驕微微一愣,暗忖屠海倒是一個知道進退的人,他微微沉吟,在屠海的肩膀上拍了拍,“兄弟,就沖著你剛才不卑不亢的樣子,我高看你一眼。道歉就算了,小孩子直接打架,沒有下死手,你也沒必要太執著。醫藥費還是由我來承擔,再出三千塊錢營養費,到此為止,你今天給我一個面子,以后你如果有需要,我欠你一個人情。”
屠海沉默片刻,頷首道:“行,你這個哥們我認了,今天之事就按照你的意思來辦。”
陳安邦躺在病床上,氣得臉色發白,沒想到小舅如此輕而易舉地就把事情給了結了。
胡展驕朝病床上的陳安邦掃了一眼,淡淡道:“你這外甥還在象牙塔里,不知道外界的兇險,你好好地勸勸他,以后就呆在自己的學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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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到處亂晃,下次再遇到事情,就不一定這么輕松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