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才在畢馳國國主和家庫爾的面前就慫的跟一條狗似的,把什么情況都說得明明白白,還擔心這樣不夠的不停的繼續表態:“國主,大將軍,這一切一切真的都是小的所說的這樣了。”
家庫爾的雙手緊緊握拳:“那個女人也真的是太看不起我們了,明明是自己主動和你們皇帝提議來迎接,結果卻讓你了這個五品官來迎接。”
畢馳國國主就冷靜很好:“周才,你是不是暴露了?”
周才搖頭:“那不可能。”
畢馳國國主:“那怎么南宮夢拾偏偏就選中了你呢?”
周才自以為是的說道:“肯定是她心里面瞧不起畢馳國和國主,所以就想找了一個最小的官,偏偏小的就是那朝堂上最小的官。”
畢馳國國主:“你確定是這樣?”
周才:“不可能是因為別的了。”
畢馳國國主:“萬一是你已經暴露了,只是你自己不知道呢?”
周才還是非常肯定的搖頭:“國主,不可能的。”
家庫爾也想了想:“國主,那個女人未必有這么精的。”
畢馳國國主看著家庫爾,他依然是在看輕南宮夢拾。
家庫爾:“就算她可能想到了朝中也許有人與國主有過接觸,也一定想不到周才的,這個周才也就是個五品官,在朝堂上沒有任何的作用,就是我們要接觸,也肯定是接觸那些更有能力的大官才是。”
周才聽了家庫爾的話不停地頷首,他也還是覺得他說的話太有道理了。
畢馳國國主看著他們深思。
家庫爾:“要臣來說,那個女人就是想要侮辱我們,所以故意才故意派了個五品官自己在那里迎接,根本不是什么知道周才與我們的接觸。”
畢馳國國主:“若真是這樣,她倒是侮辱得直接了。”
家庫爾:“真是太豈有此理了。”
周才:“國主,我聽說我們圣上不知道這個迎接的事兒。”
家庫爾一下子就盯緊了周才。
畢馳國國主也來了好奇:“你說的什么?”
周才的聲音稍微的放低:“小的聽說好像太師和南王沒有親自迎接國主的事兒,我們圣上并不知情。”
家庫爾:“他們的膽兒就這么大,和你們皇帝說去接我們,結果還瞞著不來,換了你這么一個小東西?”
周才:“小的也是那天隱約聽到,不過就算是被我們圣上知道,只怕我們圣上也不敢怎么樣。”
畢馳國國主想過了看著周才:“你是確定南宮玄夜不知道嗎?”
周才:“小的是真的聽到了。”
畢馳國國主:“好,我知道了,你可以先回去了。”
周才:“讓小的回去了?”
畢馳國國主:“家庫爾,讓人送他離開。”
家庫爾:“是。”
周才:“國主,那小的就先告辭了。”
畢馳國國主:“周才,你要記著了,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
周才:“小的當然知道,不會忘了的。”
畢馳國國主:“有什么事兒我們會繼續找你的。”
周才:“小的隨時等著,一定會為國主賣命。”
畢馳國國主:“為我賣命好了,我也不會忘記當初承諾你的。”
周才:“多謝國主。”
畢馳國國主:“只是不能謝的太早,現在一切還是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