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后一個老嫗走了出來,心疼地將黑貓抱起:“為何要傷我的貓兒。”
何婧英趕緊道歉道:“阿婆,我們不知這是你的貓兒,誤傷了它實在抱歉。”
老嫗抬頭看了看何婧英,將懷里的黑貓又抱緊了些,眼神閃爍:“你們到這里來干什么?”
何婧英答道:“我們是過路的人,一路上沒有找到住處,阿婆可能行個方便,讓我們歇息一宿,喝口水?”
老嫗避開何婧英的目光,搖了搖頭:“住不下,你們走吧。”
“阿婆。”蕭衍喚了一聲。那老嫗抬起頭來。蕭衍從懷中扔出一個小瓷瓶,老嫗順手就接了過來。“你的貓兒中毒了,這是解藥。”
老嫗拿過小瓷瓶,思忖半晌,手指了指東邊沒有光的木屋:“那邊的房子沒人,你們去那擠一擠吧。”隨后又指了指那間亮起燈的房間:“這是我住的地方,你們不要打擾我。想要水喝自己去井里打。”
說罷老嫗抱著貓兒就往屋里走去,進屋之前忽然頓了頓,回頭又說道:“你們這些富貴人家的,怕是喝不慣這里的井水哦。”一邊說著一邊將門開了個剛夠一人通過的小縫,自己走了進去。
蕭練走到東屋,將屋里的燈點亮。這屋子雖然簡陋,但卻非常干凈,還有床鋪被褥。
蕭昭文將馬都拴在院外,走到井邊,提起桶就打了一桶水來。跑了一天著實有些渴了,蕭昭文就著水瓢就想喝一口,手卻被蕭練擒住了。
蕭昭文不解地看著蕭練,見蕭練皺眉搖了搖頭。蕭昭文若無其事地將水瓢放回桶中,提著那桶水洗馬去了。
十二個人擠在小小的木屋里面,倒讓原本寒冷的木屋里多了些熱氣。
元戈妘一路上嘰嘰喳喳的,一到了木屋里整個人就變了個樣,懨懨地坐在屋里,打不起精神。
蕭子倫擔心道:“阿妘,你怎么了?”
元戈妘搖搖頭:“就是有些累了。”
蕭練走回屋里拿回一些干草來:“我們就將就一晚,明日一早就啟程。前方不遠就有個鎮子,明日我們好生歇息一下再去陸良。”
何婧英悄悄對蕭練說道:“小心鬼面郎君。看鬼面郎君方才的身手,絕對與我在亂葬崗遇到的不是一個人。”
亂葬崗上的鬼面郎君身手甚至遠不如何婧英,而方才鬼面郎君射出
蕭練走到門外,見蕭衍已經在門外尋了塊干凈的地方坐下,蕭昭秀也在一旁站著。
蕭衍見蕭練走來說道:“王爺,你們先回去歇息吧,我留下守夜就好。”
蕭練冷冷地說道:“今夜太安靜了些,還是多一個人守著比較好。”
蕭衍抬頭道:“王爺信不過我?”
蕭練看都懶得看蕭衍,直白地說道:“信不過。”
蕭衍笑笑:“看來王爺是不會把我當作朋友了。不過今夜,我們可能只能并肩一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