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練爽朗的笑道:“曹侍衛可愿與蕭某做兄弟?蕭某沒什么朋友,曹侍衛要是不嫌棄……”
“不嫌棄,不嫌棄。”曹景昭歡喜道:“曹某求之不得。”說著曹景昭又將手里的平安扣遞了出去:“這枚平安扣跟了曹某很多年,算是可以保平安吧,希望蕭大哥不要嫌棄。”
“好。”蕭練笑嘻嘻地將平安扣拿在手里,一手勾了曹景昭的脖子:“那我就不客氣了。”
從驚馬槽到竹邑,二人出生入死好幾回,蕭練早已將曹景昭當成了兄弟。
“貧道可有打擾龍驤將軍雅興?”
蕭練一回頭,見鬼面郎君站在回廊里,面具之下的嘴角揚起,笑意盈盈的模樣。
曹景昭對鬼面郎君抱拳道:“天師。”
鬼面郎君客氣道:“曹侍衛。”
曹景昭回頭對蕭練道:“今夜景昭還要當值,就不在此逗留了,明日蕭大哥出征的時候,景昭定來送行。”
“好。你先去忙吧。”
鬼面郎君還是笑意盈盈的:“不錯啊,交到朋友了。”
蕭練哂道:“他本來就是我兄弟。”
“羨慕你。”鬼面郎君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一個包袱遞給蕭練。
“這是什么?”蕭練一邊說著一邊將包袱打了開來,里面都是一些瓶瓶罐罐。
鬼面郎君拿起一個褐色的瓷瓶:“這是上好的金瘡藥。”
又拿起一個靛藍色的小罐子:“這是治水土不服的。”
又拿起一個紅褐色的小罐子:“我告訴你這個厲害了啊,涂在劍上,一刀割下去對方血都不帶凝的,你就是割他一個小口子他也離死不遠了,還特恐怖。保證你百戰百勝。”
蕭練乜了鬼面郎君一眼,無語道:“戰場上哪來的時間往劍上抹毒藥,傷到自己人怎么辦?
鬼面郎君揮了揮手:“你別急,我還沒說完呢。”說著又拿起一個深綠色的罐子:“這個也很厲害,這個藥丸我在糖衣上做了粘性,可以貼在口腔壁上。如果你被敵軍抓住了,你就把它咬碎,這樣死得好看些,不用受苦。”
蕭練哭笑不得:“你就不怕我一不小心吞了它?”
鬼面郎君不耐煩道:“你別打岔。”他指著一堆小瓶子一個一個說道:“這個,頭疼腦熱風寒都能用。這個,拉個肚子不消化什么的能吃。這個,上好的蒙汗藥。這個,只要一點藥粉能迷暈一頭牛。這個,上好的春藥,只要給姑娘吃一點點……”
“打住打住!什么亂七八糟的,什么姑娘,什么春藥,你這都是什么奇奇怪怪的?!”
“你別急,這春藥男人也能用。”
蕭練:“……信不信我揍你?”
“好好好,不說了,反正你都拿著吧,瓶子上我貼了紙,你用之前看看就知道怎么用了。”
蕭練又好氣又好笑,將那包袱拿了過來:“你就不能做點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