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賢也有些不解,看著對方,似是在等李存信接下來的話語。
“這次大王派咱們前來震州與光王朝作戰,看上去似乎兇險萬分,可是這些光王朝的人勢力也就那樣,打了這么長時間,非但沒有討到便宜,還讓咱們攻陷了不少土地。
我想著經過這次的事情,大王肯定會大肆封賞,到時候義父自然會再進一步。
到時候咱們要是想要有所收益,就得拿出足夠的功績。
而慈利似乎就是咱們最好的機會,我本想著兄弟們在這里肯定能有一番作為,結果非但沒有帶你們拿到功績,還連番折損了不少人,就連老十三也獨自離去。
慈利這地方恐是難有所作為了,既然這樣總的有一個人來承擔過錯,我也不愿攔著兄弟們的升遷之路,只好獨自去領了這份過錯。”
康君立聽完以后,瞬間瞪大眼睛:“四哥,你這說的是什么話!咱們不是兄弟嗎?既然是兄弟就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怎么可能出了事情讓你一個人去擔。這事兒既然出來了,兄弟們就與你一起承擔。”
李存賢這時也有些迷糊,難道是自己想錯了?
李存信之前那么獨斷和偏執,都是想要幫兄弟們拿到足夠的功績,好在今后能有足夠的賞賜?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么說來,之前似乎是自己有些過分,還哄騙康君立,讓李存信陷入敵手,以此來折辱他。
“老十二,你切莫再勸了,我意已決,待我走后,清風鎮的事情,就由老十來主持,以后你一定要好好輔佐于他。”李存信登時又道。
聽到這話,李存賢也坐不住了,登時起來道:“四哥,你可不能走啊,你若走了,義父再隨意指派一個瞧不上咱們的人,來胡亂指揮一同,到時候,指不定得搭進去多少兄弟們。
而且咱們現在未必沒有翻盤的機會,只要咱們兄弟同心,定然能其利斷金。”
“可……”李存信面露猶豫。
李存賢見狀慌忙給康君立使了個眼色,后者開口道:“是啊,四哥您不要走,咱們都需要你。就像十哥說的,只要咱們兄弟一條心,在哪里輸的,肯定能在哪里贏回來。”
李存信見自家的苦情戲有了效果,便又猶猶豫豫道:“可……老十三已經離開清風鎮,沒了老十三,咱們三個恐不是那小賊的對手啊!那南柯看上去年紀輕輕實則心中溝壑萬千,詭詐的很。”
“十三弟走了,咱們再把他請回來就是,想來十三弟也不是那種分不清輕重緩急的之人,只要將清風鎮的事情闡述明白,想來他一定會回來幫咱們。”李存賢慌忙說道。
“是啊,我于十哥一起,想來一定能將十三弟請回來。”康君立也慌忙說道。
見他們兩人都這般說,李存信沉默了一會兒,也眼睛有些泛紅道:“既然你們都有這想法,我便與你們一起,前去將十三弟請回來,等他到清風鎮以后,一切事情都由十三弟作主,咱們就聽十三弟的,務必要狠狠的干那詭詐之龜一番。”
“好,就這樣說定,咱們兄弟同心,齊力斬龜!”康君立也豪邁的說道。
就這樣,一番酒宴過后,他們三人隔閡也逐漸消弭,瞬間又提起了干勁,似乎已經看到了南柯被他們擒下的畫面。
發生在清風鎮的事情,南柯自然不知道。
騎馬跑了一天的南柯,晚上吃過飯后,就直接爬在床上睡的跟死豬一樣。
睡夢中還夢到了很多美女與他一起戲水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