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梁逸等人享受逃出生天的喜悅時,另一邊的圣城,一輛小型的噴氣式私人飛機緩緩降落在軍事基地的垂直機場,它就靜靜地停靠在哪里,熄火靜默,無人下機。
飛機窗戶的材料是一種黑色玻璃,隔熱又隔光,機身上刻畫著“LAWSONE”七個大大的字母。
飛機的轟鳴聲引來了大批感染者,軍事基地有堅硬的攔截網,感染者在攔截網后聚集,越來越多,搖曳著攔截網,發出“嘩嘩嘩……”的刺耳聲響。
熾熱的正午,感染者無法狂暴化,但沒有人能肯定,到了晚上它們是否能沖破攔截網沖進垂直機場……即使如此,私人飛機仍舊“淡定”地矗立在機場。
飛機里肯定有人,一群等待時機的人,一群害怕陽光的人。
……
Pm20:00分,夕陽完全落下,夜幕降臨。
“吼吼!”
“嘩嘩嘩……”
溫度驟降,感染者體內的狂暴基因逐漸喚醒,咆哮與撞擊造大聲勢,圣城里的所有感染生物全都尋聲而來,狂暴者扒拉攔截網,巨鼠啃咬鐵絲。防御系統,岌岌可危。
“咵——”
飛機艙門終于打開,一副折疊梯搭在地面,兩個身穿西裝,高大威猛的歐羅保鏢率先跳下飛機,他們把機艙里游蕩的幾具感染者全部清除干凈,清除手法想當暴力,拳拳到肉,擊擊爆頭!
“七公子,威脅已經解除,您可以下來了。”兩個保鏢各站在折疊梯左右,神色恭敬地等待著。
一雙程亮的皮鞋率先跨出艙門,接著一位高大俊美的黑衣男人緩緩走下折疊梯,男人大概27、8歲,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無框眼鏡,眼眸深邃得如藍色大海,精致的輪廓,憂郁的神情,高貴的氣質,帥得不可一世。
這樣一個男人,即使不是完美的,那也有十全九美。
“七公子”剛下飛機,一見攔截網外的暴動的尸潮,微微皺眉:“才不過一天一夜,疫情就傳染的這么快?”
保鏢1號回答道:“七公子,白天您在沉睡有所不知,不止是這座城市,整個喀什爾地區都已經被病毒占據。”
七公子搖了搖頭,只嘆息:“可惜了菲茨,”他又沖保鏢招呼:“走吧,去莊園里看看。”
兩個保鏢趕緊跟上七公子,一左一右護在七公子身旁。一個保鏢提醒道:“公子,這次您可要小心,能干掉菲茨將軍的人,一定不好對付。”
另一個保鏢疑惑道:“到底是什么人這么猖狂,菲茨將軍的麾下可有不少B3級精英。”
兩個保鏢都把求是目光放在了七公子的身上。
七公子淡淡吐出三個字:“守夜者。”
“守夜者!”
兩個保鏢都有不小驚訝。保鏢1號低估道:“若知道是守夜者,我們該多帶點人來才是,這群該死的烏鴉,卑鄙手段可不少。”
保鏢2號疑惑道:“公子怎么知道兇手是守夜者?”
七公子回答道:“是金莎告訴我的。”
“夫人!”
兩個保鏢又是一齊驚呼。保鏢1號低聲道:“公子原來還記得夫人的名字……”
保鏢2號斥責道:“公子與夫人雖然相隔異地,但不論怎么說都是步入婚姻殿堂的夫妻,怎么會記不得?公子可不是一個薄情的人,”他又看向七公子,笑道:“我就知道七公子放下手中一切繁忙事物就是為了回來接走夫人的。”
保鏢1號撇了撇嘴:“菲茨大將軍的死足以震撼整個夜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