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花掐住野原一夫的胳膊,認真地說:“WTO公司里有很多基因強化過的戰士,憑你養的那些忍者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所以我勸你考慮清楚再做決定,不要WTO老板沒抓到,你的清水會先被團滅了。”
野原一夫排開彩花的手,怒問道:“什么叫做‘你的清水會’?難道你就不是清水會的成員了?你要記住你的姓氏!”
彩花輕“切”一聲,“哎……有的人操控著那么大一個社團,卻連給親生妹妹買輛車的錢都舍不得,我還不如找個有錢的男朋友呢,反正追我的男人能從東街排到西門……”
野原一夫搖頭嘆氣:“不當家不知柴米貴,你什么都不懂……趕緊找個人嫁了吧,省得讓我操心。”
梁逸一人發了一只香煙,家常拉完還得回歸正事,他繼續問道:“默克伯爵有陰謀已是不爭的事實,我這邊也有叫同事像上級反應,你那邊可以跟WTO的高官通融一下么?把他們約出來談一談。”
野原一夫深吸了一口煙,搖頭說道:“走談判是沒用的,這幾天我都有找關系去聯系WTO公司的高層,但沒有一個人愿意和我談這件事。我相信你們守夜組織也對這個事情解釋得含糊不清吧?”
梁逸點頭道:“沒錯,我們從確認了東桑存在默克伯爵的鷹犬開始就已經找同事像上級請示,但大半個月過去了,上級一直都沒有給出回復,連一個合理的解釋都沒有。”
徐哲說道:“我親自參加過夜鬼和蟲族的抓捕任務,能得到這么一大批實驗體,付出的代價是極為慘重的——這次實驗背后絕對還有其它財團在默默支持,守夜組織和WTO肯定沒資格單方面決策是否毀滅這么一大批耗來自不易的實驗體,所以不論我們是找公司高管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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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組織上級全都絕口不提這件事。”
梁逸沉聲道:“所有人都想著分一杯羹,卻不知這杯羹根本就有毒,現在你告訴他們這杯羹有毒,有的人相信,有的人不相信,但毀滅這杯羹必須全票通過才能執行,然而不相信的人還在等待這杯毒羹的出鍋,他們抱著寧愿被毒死的態度也要鋌而走險嘗一嘗,最后不僅毒死了自己,還禍害了所有人……這個時候必須有個人站出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砸鍋倒灶,把這杯毒羹扼殺在火候未成之前!”
“彩花小姐,你有辦法帶我們去-7樓看看么?”他問。
彩花應該是聽出了同桌三個男人“鬧革命”的聲音,驚疑道:“你們到底想干嘛?來硬的可不行,就算我能帶你們進去,其它安保小隊也會把你們當成入侵者毫不猶豫地清除。”
野原一夫呵聲道:“問你可不可以去-7樓看看,你直接回答人家問題就行了,哪兒來那么多行不行?”
彩花當機立斷:“不行!讓你去送死就不行!”
野原一夫也不生氣,平靜道:“我還想說送你一輛超級跑車作為生日禮物,現在看來能省下這筆錢了。”
“哥……”彩花立刻變成了小綿羊,抱住野原一夫的胳膊,毫不顧忌對面還有兩個外人,撒起嬌來:“我是擔心你嘛,這件事跟守夜組織有關,他們去送死我不攔著,可是你不一樣,你是守護咱們東桑的**師,萬一你出了意外怎么辦?我不能賭。”
彩花口中的“他們”,大概指的就是對面的兩個外人。
野原一夫輕輕地搡開彩花,大義凜然:“茍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福禍避趨之?!生死存亡的關頭,我輩挑大梁者都不站出來,還指望后人能挺身而出?怕兮兮,脊梁呢!”
梁逸開口說道:“彩花小姐,我們并不是去搞破壞的,只是單純想進去看看默克伯爵以及牢艙夠不夠堅固。既然沒辦法終止實驗,我們也希望能保護它順利進行。”
彩花狐疑地望著梁逸:“你們會這么容易妥協?可剛剛你才說要一不做二不休呢。”
梁逸真摯道:“那只不過是一時的沖動,這么重要的實驗項目WTO一定戒備森嚴,況且我們是守夜者,也是這項計劃的維護者,應該有權利進實驗室看一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