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伊芙琳回頭瞧了一眼熟睡的孩子們,降低聲音,悻悻惻惻說道:“這世界上到處都是惡靈在作祟,我祈愿的那一年,親自和戈登神父去驅過魔,到現在還記憶猶新。”
梁逸降低語氣,神秘道:“說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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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芙琳深吸一口氣,做好了準備才緩緩開口講述:“那是3年前的事情了,我還在西歐的圣彼爾大學進修,突然來了一個叫做‘戈登’的神父,說要在學院里挑選一名女助理前往一座惡靈古堡驅魔。這可是實習和提前祈愿的好機會,我就義不容辭地報了名,誰知道報名的修女只有我一個……我當時的確不太聰明,還沒了解那座‘惡靈古堡’的背景就報了名。”
“讓我先猜猜,”梁逸暫時打斷了伊芙琳的故事,猜測道:“那個‘惡靈古堡’里居住著一位吸血鬼伯爵,它從沉睡中醒來危害人間,對么?”
“天吶!梁先生你是怎么知道這些的?那可是一件絕密檔案,新聞都不允許報道的!”伊芙琳驚訝地望著梁逸。
梁逸笑了笑,“小說故事不都是這么演的么?不難猜,”他又說:“請你繼續吧,伊芙琳修女。”
伊芙琳收回驚訝,繼續自述:“梁先生說的大致是對了,但故事遠比你想象中的還要曲折。那是一座17世紀就傳下來的古堡,哥特式的建筑風格,非常新穎美麗,但到了近代,也不知道為什么,古堡的主人拍賣了這座文化遺跡,從此這座古堡就落在了一個‘克羅斯’的富豪手里,但好景不長,這位富豪僅僅只住了3個月,全家突然暴斃!警察找到他們的尸體時,發現渾身血液被抽干,變成了一具皮包骨的干尸!”
“這真是個有趣的故事,”梁逸起身打開窗戶,趴在窗臺上艱難地點燃一支香煙,“伊芙琳修女請繼續講。”
伊芙琳看著空乏的駕駛座位,試問道:“梁先生,火車不用看著嗎?這樣會不會很危險?”
梁逸笑著說:“它有自動駕駛,你不用擔心。”
伊芙琳觀察了幾秒,才稍稍放下心來,繼續講述故事:“警察包圍了整座古堡,并對古堡內外進行了地毯式的搜查,結果什么也沒有發現。這樣一來,古堡兇殺案就成了一宗懸案,當時曾掀起過一波‘惡靈古堡’的輿論,但很快就被政府打壓下去,幾年之外人們也已經淡忘了這件事,那座古堡也一直沒人去居住。”
梁逸笑著搭話:“但總有膽子大的人不信這個邪,非要去惡靈古堡里玩一玩探險游戲,結果把自己玩死在了里面,我這樣編寫故事,會不會更暢銷。”
伊芙琳震驚道:“梁先生肯定是知道內幕的吧?不然怎么能猜得這么準確?”
梁逸說:“我有一個女朋友,她會一名小說作家,可能是深受她的影響才大開的腦洞。”
“但這并不是腦洞,而是真實發生的事件,”伊芙琳頓了頓,記憶道:“那是3年前的暑假,一群大學生為了追尋刺激,帶著各種設備進古堡里去探險,最后一行5人,死了4個,瘋了了1個。瘋了的那個男人現在還關在療養院里,嘴里嚷叫著有吸血鬼,有惡靈……一座古堡前前后后死了17口人,政府被徹底驚動了,他們只好找到教會,申請通過超自然的手段來解決這個案子,戈登神父就是教會里杰出的驅魔人,他領了這項任務,帶著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我進入惡靈古堡。”
故事聽到這兒,梁逸心里也有了個大概,那位“戈登神父”十有**是個守夜者。如果政府有無法解決的超自然現象,那么就會轉手交給守夜者來操辦。
“再我來猜猜看吧,那個僥幸從古堡里逃生的人,他是不是本身就攜帶了什么疾病,多半是性.病,我猜的對嗎?”梁逸轉頭問向伊芙琳。
“對!”伊芙琳這次倒不是多么驚訝,有的只是對梁逸的贊美:“梁先生真是料事如神,那個唯一活下來的人,的確是HIV攜帶者,可能是吸血鬼挑食,嫌棄他的血液骯臟,哈哈哈……噢,不好意思,我太失禮了。”她趕緊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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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自己大笑的嘴巴,強行把笑意憋了回去。
夜族本來就認為自己要比弱小的人類高貴,他們只是把人類的鮮血當做食物,高貴的夜族人,絕不會吃“垃圾食品”,尤其是對“性.病毒”攜帶者嗤之以鼻,當然也有一些仗著自己“百毒不侵”就胡作非為的夜鬼,他們通常是卑微的,就跟下水道里臭老鼠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