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從那以后我就開始酗酒,經常喝得神志不清脾氣也不太好。直到一天晚上我喝醉了酒回家,迷迷糊糊的在一口井邊看到阿婷和一個男人抱在一起,等我跑過去那個男人已經不見了,于是我開始和阿婷吵,動手打她,最后失手將她推進了井里。
你知道嗎?是我親手殺了阿婷的!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當時喝多了才會產生幻覺!仙長,都是我的錯,我知道阿婷恨我怨我,你放過她吧。”
“放過她?恐怕整個山竹鎮都沒人愿意放過她了。”陸不凡涼涼的啟唇,“后來呢?”
“為什么?為什么?她犯了很大的錯嗎?”
“說。”
“后來……后來我因為阿婷的死一個人躲到后山差不多大半個月。”神色冷漠的陸不凡讓秋生感到畏懼,他略帶恭敬的回答,“等我回去后阿婷已經被村里人下葬了。我坐在阿婷的墳前,一直坐著,后來我看到了阿婷,她告訴我想找她,想贖罪,我就得死……”
“所以你按照她的吩咐將自己殘忍殺死?”
“不,我那是在祭奠她。”
“祭奠?”這人也是可悲!陸不凡冷笑一聲提著秋生的衣領往外面走,“現在我就帶你去看看,到底誰才是你應該祭奠的人!”
“仙長,到底怎么了?您別生氣。”握住抓著自己的手卻又松開,秋生一頭霧水。
“我可不是仙長,我和你一樣只是這世界的亡魂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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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人來人往的大街如今到處彌漫著死亡的氣息,被陸不凡強拉到鎮子上的秋生有些不相信的自己的眼睛,更不明白為什么陸不凡要讓自己看這些:“他們人呢?”
“人?人都死在你家阿婷手里,她騙了多少人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
“什么?都是阿婷干的?不可能!不可能,你肯定是搞錯了……”
“走,不信就自己去看。”陸不凡粗魯的推了秋生一把。像秋生這樣的人,性子懦弱,他雖然同情卻一點也不心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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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衙院子里,氣氛緊張。
鄭向已經恢復了力氣,他同秦奉幽與粗漢看著玄武甲外瘋狂攻擊的青年面露擔憂:“玄武甲支撐不了多久,遼衛一會兒你帶著奉幽逃,我來拖住他。”
“逃?能逃到哪里去?我們根本就出不來這個鎮子。”秦奉幽排斥的皺了皺眉,她已經對“逃”這個字感到深惡痛絕。
“奉幽師妹說的對,不如我們留下陪大師兄一搏,要死也得站著死!不能叫這個怪物小看了我們齊岳……”
“阿婷?”一聲輕亮的男音響起,打斷他們的話,“阿婷,是你嗎?你這是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