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給賓客們和侍衛嗆的夠嗆。
“國師,現在怎么辦?”乙伩握著口鼻焦急問道。
“咳咳——急什么,這么多年李某使出渾身解數也沒有將風滿樓的暗樁連根拔除,正好借著這個時機斬草除根。”李颎倒也來的灑脫,回答完后便不顧形象的趴在地上。
乙伩聞言后表情十分不自然,他此刻才明白,圍繞著自己的大婚,李颎在幕后謀劃了多少東西,也許在出發金陵之前,他就已經算到這一步。
想到自己是堂堂北燕儲君,竟然連像猴子一般被擺在前臺做誘餌,乙伩不由憤恨惱怒,可又無可奈何,他知曉這個國家能達到今天這個地步全部仰仗于李颎,要想以后穩坐江山乃至于定鼎天下,李颎必不可少。
“大將軍,咳咳——你按計劃行事,千萬別鉆牛角尖啊,能抓就抓,抓不到也不要緊,城外可是有許多人比我們更心急,咳咳——”
天元宮,光世殿。是與金陵的金華殿一般,為百官上朝議事之所,奢華所有不及,卻也是鄴城乃至北燕最為恢弘的建筑,沒有之一。平日里這種神圣不可侵犯的場所絕不會遇到絲毫褻瀆與不敬,即使是李颎這樣性格不羈的狂士,在進入光世殿中也是盡量收斂。
但此時此刻,恢弘奢華的光世殿的頂端兩角,竟然站著兩名老者,他們在這狂風呼嘯飛雪亂舞中,好似雕像一般八風不動,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秦家主,距上次一別,我們也有四十多年未見了吧?”說話的是站在西方的老者,此人身穿麻衣并沒有任何世外高人的旗幟,就像茶棚酒肆的年邁掌柜,混在人堆里絕不會讓人再看第二眼。
“少他娘的廢話,本來這次到鄴城只是想帶回老夫的孫女,可你不在那鳥不拉屎的孤島上蹲坑,偏偏要趟這渾水,也就怪不得老夫手下無情。”秦穆扣了扣耳屎,并不將對方看在眼中。
因此前青炎沒有告知自己外公二十幾年前的驚天之謀,所以秦穆還不知曉眼前的人當年坐下何等惡事,這是青炎擔憂他知曉后會不顧一切將對方斬于劍下,試想八大高手并無誰能穩占上風,再加上身處虎穴,決不能戀戰,以拖延時間為首要目的。
而蘭暮月也不知曉當年的事已經敗露,依然笑容可掬道:“你還是跟當年一個德行,張口閉口是出口成臟,其實蘭某也只是受人所托罷了,當真不想招惹你這個老混蛋。”
“呸!受人之托?幾十年前老夫就看出你心術不正,本以為有些虛名之后會有所改觀,怎料你還是這個尿性,就納了悶了,這北燕的皇帝老兒到底給了你什么好處,難道是把自己的皇后給你睡了?”
“秦兄,你也不想想,即便蘭某有那心思,可北燕皇帝都多大年歲,他的皇后又能年輕到哪里去,如果秦兄還有些少年心思人老心不老,蘭某倒是可以代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