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提牙,這血衣是怎么回事,你這衣服,上面都是血,這是怎么回事?”
“可笑,昨天我給領主割肉去了,我親手殺的豬,自然會噴血了。”
“真的嗎?哪殺的,有人給你證明嗎?殺豬還用你殺?如果是這樣的話,殺完之后是會讓衣服成這個樣子嗎?”
“我...”普提牙無話可說。
這邊的西門松說道:“這么一說,也的確可怕,我上次趁著普提牙出去的時候,看到他的房內,有一些掛著東西,不知道是什么,現在想來,不會是...”西門松說完,馬上嘔吐了起來,然后說道:“不會都是手指吧?”
西門松一邊說著,一邊繼續吐著。
“什么?”王見奉領著人進去,往里走,西門松有一間自己的書房,進了里面,果不其然,掛著一個個的手指,還都是小拇指。
“這...我的身邊,竟然養著這種畜生,好啊,我好吃好喝的供著他,他給我搞這種事情。”王見奉說著,快步走出房內,然后繼續加速,跑向普提牙,到他身邊抬起腳來,一下子將他踹倒在了地上。
“你這殺人惡魔,你知道你毀了我多少的威望嗎?你讓我威信全無,讓鎮子里的百姓一個個看我的笑話,讓別的鎮子的人也看我的笑話,我本來還以為是誰,沒想到是你殺的那些人,你這白眼狼,你對不起我給你的這些。”
“呵呵呵。”被踢到在地上的普提牙,此時猙獰的笑了起來,說道:“你不配說這些,你這人不是計劃要入侵雷新鎮嗎?到時候戰爭一起,死掉的人,可比我殺的人,多多了。”
“這不一樣。”王見奉怒道。
普提牙笑道:“嘿嘿嘿,實際上,我從來沒愧疚過,你給再多的好處,我也不會感激你,因為我的身份,便是間諜,我是雷新鎮鎮長派來的臥底,我潛伏在你身邊八年了,搞了無數的破壞,可惜你這人膽小如鼠,沒能有機會殺了你,愧對雷新子大人的看重啊。”
“原來是這樣啊,你這喪失人性的東西,柴山尚那東西給了你什么好處,你就這樣替他賣命。
柴山尚就是雷新鎮鎮長,也是子爵,別人叫他雷新子。
普提牙仔細思考了一下,然后說道:“不對啊,在他那里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家臣,在您這里,我都成城堡總管了,他一個月才給我100銅幣,而您給我300銅幣,這差太遠了啊。”
“所以說,你這畜生為什么要為他如此賣命,都把你的前程給拋下了。”
“我...嗚嗚嗚嗚。”普提牙想到這里,哭了起來。
“實際上,即使你不是間諜,你也會殺人吧,你已經成了一頭殺人的野獸,你成了畜生,你將殺害別人當成是一種榮耀,不然的話,為什么每次鎮長隨意找人定罪的時候,你都會馬上跳出來,再繼續殺人呢?你把自己成為一頭殺人的畜生,當成了一種無上的光榮。”陳信厭惡的說道。
“你懂個什么,當時的那種快感,你根本...”普提牙馬上反駁。
此時蓋高爽過去就踹了普提牙一下,打斷了他的話。
“你這畜生,殺人就殺了,就不能放到路旁嗎?你放到路中央,我走回來的時候,都被絆倒了你知道嗎?你這個畜生。”蓋高爽不爽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