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建德說完,不管這雷燁中,對著自己的妻子罵道:“你這個**蕩婦,你毀了我們家你知道嗎?我讓我以后住到那里,馬棚里嗎?牛棚里嗎?豬圈里嗎?不,這些地方都不能住人了,你把這些地方也都給燒了,我們的家明明的那么的大,里面養著那么多的家臣,還有那么多的動物們,而你倒好,你一把火燒了一切,你還把我的錢財都給帶走了,這日子已然被你毀的沒法過了,我拼搏半生的事物,被你輕松的給毀滅了,你還真是一個能人!”
“你們就是這樣對待自己的親人的?”忽然,一個路人走了過來訓斥道。
“你是?”雷建德問道。
那路人抱拳說道:“我的名字叫盛畝表,我認為你們爺倆的作法十分的錯誤,即使她做出了那么不堪的事情,但你們也不該這樣對她。”說著盛畝表指了指雷建德。“她可是你的妻子,和你同床了那么久,撅著屁股讓你干了大半輩子的人了,你就是這樣對待她的?”說完,盛畝表又指向了雷燁中。“她可是你的母親,原來你報恩的方式就是拿著匕首從她的腰子那里進出一下,毀了她整個人嗎?”
“你知道什么,她做出了這種事情,難道我還該開開心心的說原諒她了嗎?”雷燁中怒道。
“怎么就不能了。”盛畝表說道:“哪沒有好人壞人啊,哪個人不犯錯啊,就是偉大的國王你該說他不會犯錯嗎?你的母親僅僅是一個婦人,她犯了這種錯不是很正常嗎?你為什么就不能原諒她,而是用刀子害死了她,你就是一個奸人賊人,你就是一個嗜血的親手。”
“不是,事情沒發生在你身上你自然不痛不癢。”雷燁中說完,又開始琢磨起來這盛畝表的話,他聽到這盛畝表竟然拿國王舉例子,不由得也是眼珠一轉,琢磨起來不可言喻的事情。
盛畝表卻是不知道這些,只是指著雷燁中的鼻子罵道:“我自然能夠理解你的苦痛,但你太過憤怒了,你不該這樣,你個弒親禽獸!”
“夠了!”雷建德怒了。“你這個畜生東西,你怎么可能理解的了我的苦痛,那是我經營了大半輩子的事業,我半輩子辛辛苦苦唯一做的事情,就是建設我的宅邸,并且為我的子孫后代存下碩大的財富,她呢?她一把火毀了一切,并且卷走了我的積蓄,我沒有折磨的她生不如死就是好的了,現在你過來跟我說,我應該原諒她,你理解我經營大半輩子的東西就這樣毀掉的苦痛嗎?”
“這關我什么事情,我只知道你們殺害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婦女。”盛畝表攤了攤手無辜的說道。“說白了,我只是一個普通的過路人而已,我認為你們的行為是錯的,你們就是天底下最惡毒的人,你們不知道可憐人。”
“你...”雷建德十分的生氣,自己努力了半生的事業被他說的這么輕巧。
盛畝表說道:“聽我說,你們真的不該報復的,你們知道嗎?報復只能滋生仇恨,你們把她給做掉了,那你們和她的行為一樣惡劣,你們這樣只是讓自己變得骯臟了,你們不應該報復的,冤冤相報何時了啊。”
這盛畝表卻是自以為自己在勸道善良的人,但是雷建德父子本來就不是什么好人,雷建德家中本就是全員惡人,盛畝表此時還不知道,他已經被一個畜生給盯上了。
“混賬東西,你剛才竟然說國王也會犯錯,國王怎么可能犯錯!”雷燁中突然怒火中燒。“你侮辱了偉大的國王,國王哪是你可以侮辱的,國王是永遠不可能犯錯的,他神圣而又偉大且永遠不可能犯錯,你這個畜生給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