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燁中說著,拿起沾滿自己母親鮮血的神圣匕首,又刺向了盛畝表,但是這盛畝表早有防備,他只是輕輕一躲,那神圣的匕首就刺空了,匕首沒能刺進盛畝表的腰子里,但那匕首刺進了盛畝表的心臟,盛畝表當場斃命。
“呸,這種人更該死!”雷建德朝著盛畝表吐了口唾沫罵道。
“父親,之后該如何?”雷燁中問道。
雷建德說道:“先埋了這兩個畜生,然后再做其他打算。”
雷燁中嘆道。“可惜了,這是謀殺,不能讓旁人知道的謀殺,無法給他們兩個辦葬禮了,否則會被人知道是我們殺的他們。”
“葬禮就別辦了,墳也別給他們挖了,今天我也沒帶鏟子,直接扔亂葬崗吧。”
“嗯。”
父子二人合計好,將這兩個畜生抬到了亂葬崗扔掉之后,哼著歌回到了自己家,然后又是嚎啕大哭,雖然報仇十分的爽快,但是這并不能改變現狀,現實已經發生了,他們被一個流浪漢給害了,他們失去了幾乎能夠失去的一切。
“父親,之后我們該怎么辦呀。”雷燁中哭道。
雷建德嘆了口氣,他閉上了眼睛,沉默了片刻,然后睜開了眼睛堅定的說道:“兒子,這是上天在磨練我們的意志,這是上天不給咱們退路了,現在全看你爹我的計策了,假如我的計策成功了,王見奉真的靠著我的計策讓百姓們愛戴的話,我們家就會搭上王見奉的戰車,你覺得王見奉他可能會不管我們爺倆嗎?沒有退路了,開始行事吧!”
“嗯!”被自己父親的情緒所感染,雷建德同樣堅毅的點了點頭,他認為自己父親說的話都是對的,現在的確已經沒有退路了,只能面對現實迎接挑戰!
“今晚住哪啊,領主?”雷建德的家臣昔護鹿過來問道。
“今晚...今晚以天為被以地為床,睡在大地母親的懷抱里,這難道不溫馨嗎?”雷建德自以為大氣的說道。
“哪來的驢子!”昔護鹿罵道:“這就是沒地方住了,真是頭畜生,這樣睡個一次兩次,我不死翹翹了?這樣睡覺肯定會生病的,到時候又要耗費大量的錢財治病,最終整的我家破人亡,領主你這個畜生,快點給我們這些家臣找地方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