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是?”陳信問道。
“這人是枝相單,他和時樂安的關系十分的不好,當年時樂安因為不開心,就憤怒的闖入了枝相單的家中,然后指著窮困的枝相單大罵著,說枝相單只是一個畜生而已,還說枝相單是一個野種,時樂安他才是枝相單的真正父親。這讓一向擁有自尊心的枝相單十分的憤怒。然而更讓人憤怒的事情還在后頭呢,之后枝相單家中貧困,急需用錢的時候。枝相單便同意了時樂安之前說著的話,說自己是時樂安的乖兒子,要求時樂安支援一點錢,這樣也能讓枝相單少一些生活的壓力。
然而時樂安說話不算話,之前明明說人家枝相單是他的干兒子了,如今人家枝相單找他當兒子,他卻說沒有這種事情,這不是奸詐小人這是什么,真是死的活該啊。”這名男子解釋說道。
陳信聽了之后點了點頭說道:“哦,想不到是這么可怕的事情啊,枝相單你來說說你當時在干什么,是不是你殺的時樂安。”
“不可能是我啊,雖然我的確挺憤怒時樂安的做法的,但是我根本就沒有想過去殺人啊,我還沒有癲狂到那種程度呢,所以很遺憾并不是我做的。”
“但你們之間還是有仇,有可能真的就是你。”牛幻昔說道。
大家仿佛找到了兇手,但實際上也只是有動機而已,根本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是枝相單殺的人。
“這可怎么辦,根本找不到兇手啊。”司寇子岳撓著自己的頭說道。
“誰說找不到,我覺得這次肯定是仇殺,而且兇手還沒有離去呢,我肯定能夠找出來的。”麥香正氣十分自信的說道。
“那現在你打算怎么辦?”柳振封說道。
“再列舉幾個和時樂安有仇的吧。”姜川信說著,指著一名男子說道:“這個叫做克廷表也有很大的嫌疑啊,克廷表在時樂安小的時候,曾經被時樂安給偷偷扒了褲子,導致了克廷表被人當成是瘋子。這也就罷了,年幼的時候,他還教克廷表如何玩火,捧吹什么玩火的樂趣,導致了克廷表那么小的時候,就放了一把大火,把自己的親父母還有親哥哥親弟弟們,親手葬送在了家中,房屋著火,除了克廷表僥幸逃出來了之外,沒有人能夠跑出去。”
“這個仇恨我是不會忘記的!”已經有些許白發的克廷表握緊了拳頭說道。
這干嘛呢,這明明怪你自己在那放火燒了自己家吧,而且你在那說什么霸氣的話呢,還什么不會忘記仇恨,這等于當面是在說自己是仇殺別人不是嗎?
“但還有重要的一點。”陳信補充道:“克廷表根本不可能知道在這個窗碩村的草地里,有個大刀片在這里吧,他不知道這些的話,自然也就不會用這種手法犯罪,所以可能不是他。”
“我說的對吧,而且我也不可能殺人的,我當時正在那跟人對酒呢,我和我的好朋友試試誰的酒量大呢,我怎么可能有機會去殺人呢。”
青貴日搖了搖頭。“那現在怎么辦,線索也斷了!”
“如果這個大刀片真的這么隱秘的話,我倒是想要問問你牛幻昔,你有沒有跟誰說過這件事情?”
假如牛幻昔和別人說過這個事情的話,那么就難辦了,幾乎任何人都可能是兇手,但是若是牛幻昔乜有和很多人說過這件事的話,那么兇手就好找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