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幻昔搖了搖頭說道:“我沒有和別人說過這些話,只有我的家臣們我才告訴過他們,在我的草地里有大刀片。”
“那肯定就是牛幻昔府邸內的人,是牛幻昔的家臣做的這些事情,絕對沒有錯的,我想玩知道是誰了。”姜川信忽然覺得,有了一絲的頭緒,他繼續說道:“只有這些人,才有呢能知道這牛幻昔草地里有大刀片,畢竟他們本來就是住在這里的人,而且說不清牛幻昔就是喜歡跟這些家臣們說這些話呢,總之現在還不能斷定,誰誰誰就是雄說。如果非要說一個兇手的話,我認為牛幻昔的弟弟便有可能!”
“什么?”大家都看向了牛幻昔的弟弟牛茍且,看著大家看自己的目光,牛茍且也是笑道:“別聽他胡說八道了,我和那時樂安可沒有什么仇恨,我也沒有必要要殺他吧?”
“不,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和時樂安的關系,本來就十分的不好,至于原因我也清楚。”姜川信之前在命案發生的時候,一邊在悠哉的和大家一起閑談,一邊又試圖找出殺死時樂安的兇手,他也是掌握了許多的情報,也知道了時樂安到底得罪了那些人,有了這些情報了的話,姜川信認為自己終于能夠出人頭地了,以后畢竟要大多數人崇拜自己的人!
不管未來會有多少人崇拜自己,姜川信只是檢查了一下現場的東西,最終便輕松的得出結論說道:“我認為殺死時樂安的人已經不言而喻了,這個人就是牛茍且,牛茍且他本來就知道了這里有這個地方,所以他在這方面便有可能殺人,他知道若是有人在這里摔倒的話,結果必定不好受,即使沒刮到脖子直接死掉的話,那么下場也不會多好。
因此牛茍且必然會行動的,而他之所以要這樣做卻都是因為,當年時樂安和牛茍且,曾經在一次宴會上吃飯的時候,互相爭論到底是長凌國王厲害,還是昔延國王厲害,兩人爭鋒相對誰也不讓誰,最終時樂安終于惱火了,仗著那次宴會他認識的人多,便打了牛茍且一頓,這些事情已經足夠讓牛樂安感到憤怒了,我認為就是這個原因殺的人。”
在那胡說八道什么呢,和之前那幾個人比起來,這牛茍且和時樂安看起來明明沒有什么仇恨嘛,他們之間仇恨的程度,恐怕還不如之前叫做克廷表還有陽大風枝相單和時樂安的仇恨大呢,另外那三個人和時樂安的仇恨那么大,牛茍且這算啥呢,他怎么可能殺人呢,這姜川信果真是糊涂無比嗎?
心中如此想著的陳信,正準備說些什么,結果大家竟然就已經聽信了姜川信的話,把牛茍且給逮起來了。牛幻昔更是不要臉的說道:“弟弟,你為什么要這樣做呢,如果你和時樂安真的有這么大的怨恨的話,為什么不跟我說?”
他們之間有什么怨恨啊,不過就是爭論某個古代的國王誰更厲害而已嗎?這有什么啊。
陳信也懶得管這些了,現在還是認真想想那三個人之中到底誰是兇手吧,不過如果真的讓陳信說的話,陳信認為最可能是兇手的人,便是陽大風了,畢竟陽大風可是真的用腳絆倒了時樂安,導致了時樂安身亡的,至于說什么不是故意的,不知道之類的話,誰又能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呢?
正想說些什么的陳信,卻忽然見牛幻昔的弟弟牛茍且哭了起來,牛茍且哭著說道:“為什么,我明明想了這么久的計劃,為什么還是被你們給拆穿了,沒有錯,是我殺的人。”
這什么啊這是,陳信徹底凌亂了,這種完全沒有關系的人,怎么就是殺人兇手了呢。
牛茍且此時跪倒在了地上,開始訴說起了自己的罪行。“當那個時樂安說長凌國王不如昔延國王的時候,我的心里頓時就憤怒了,一個開國的國王竟然不如一個靠著祖宗的老本才讓國家強盛的畜生?
我心里當然憤怒,我和他辯論這件事情,但是我完全沒有想到的是,他辯論不過我之后,竟然憤怒的打了我一頓,他竟然敢如此!
我十分的憤怒,所以我想到了這個,我想到了我的教為什么會受傷,我有一個十分畜生的堂哥,他把一個大刀片子堂而皇之的固定在這草地上,他也邀請了時樂安這個畜生來參加生日宴會,我必定會讓他死在這里,最終我成功了,嘿嘿嘿。”
“嘿嘿嘿,實際上你才是被利用的。”這邊的陽大風忽然笑了起來,然后說道:“雖然我不知道那里有大刀片子,但是我只是想絆倒一下時樂安,然而讓我開心的是,想不到那里竟然有那種兇器,我成功的殺了仇人,而你呢,你將承擔一切的后果,因為這一切都是你策劃的,你玩完了,你和他又沒有什么仇恨,你可真是愚蠢,野豬,你的下半輩子,將在監獄里度過,哈哈哈!”
陽大風十分開心的大笑著,陳信則想著的是,這都是一群畜生,以后還是別認真和這些人想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