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使如此,獸建城依舊是真正富裕的城池,凌南城雖是平原,只有北部進入凌南公爵領的地方有一些山外,其他的城池幾乎都是平原,平原雖然多但凌南公爵領的森林過多是個大問題,這里有大片的森林,如果想要開發的話,那些移除那些樹木是必要的,然而這也是不小的工程。
但獸建城不同,土地肥沃并且歷史悠久,那里早就已經開辟了大量的農田,并且水源充足河流豐富,獸建城各方面都具備著成為一個大城池的條件,也正因為如此,這個城池成為了凌南公爵帕瓦建勝的治所,富裕而又偉大的凌南公爵就在獸建城及進行辦公。每次前往獸建城,羅布石林都是比較開心的,因為那里對于羅布石林來說太好玩了,只要兜里的錢多的話,能夠體驗到許許多多在腓洪城享受不到的娛樂。
每次羅布石林前往那里都是那么的開心,每次都是笑著去那里的,雖然每次回去的時候帶去的錢都會消失一空,但為了自己的娛樂而花錢,羅布石林倒不覺得可惜。但這次去獸建城,羅布石林卻只能懷著沉重的心前往,路途上羅布石林總是忘不了陳信那可惡的面容,他發誓今后有機會,會讓那竊國大盜付出代價。
在羅布石林灰頭土臉的前往獸建城的時候,在腓洪城正在進行熱鬧的楓靈會議,楓靈會議是陳信向其他小鎮的各大小領主們發去邀請共同到楓靈鎮商議腓洪城之未來的一次回憶。這肯定代表著陳信所統治的五個小鎮之后肯定會有一些改變,要改變的是五個城鎮之后的政治事務。這也是最可怕的,至少對于那些個領主們來說陳信是一個可怕的人。其他城鎮的領主們并不了解陳信,但他們知道雷新鎮連一個君爵都沒有,換句話說就是連一個村長都沒有,這是很可怕的事情,萬一陳信要是把他對于雷新鎮的治理加之于其他人的話,那以后還怎么辦,大片領主們的財富將會丟失。
然而陳信也不是那種群嘲的人,對于這種大多數人的利益,陳信還是不敢得罪的,否則的話讓大家看不到希望的話,以后怎么可能還會有人為陳信賣命呢,大家想要看到的是實實在在的爵位,而不是那些可以臨時隨意替換的官職。
各個小鎮的村長們一同來到了楓靈內城,眼下楓靈內城已經十分熱鬧了,畢竟這么多腓洪城大人物們都要來這里,現場自然布置的十分的隆重了。即使是不舍得花錢的陳信,這次也是拿出了10萬銅幣的預算進行內城的布置,雖不華麗但也不至于讓讓那些村長們覺得陳信敷衍之類的。
“對于陳信你們怎么看,這次他讓我們來會不會就是針對我們村長之位的事情,畢竟在雷新鎮你們知道的,連一個村長都沒有,我想我們大家的爵位可能這次要保不住了啊。”一名寇代鎮的村長說道。
旁邊一名楓靈鎮的村長說道:“還能怎么辦,聽說陳信以后要在楓靈鎮住著了,這也是當然的了,楓靈鎮是那么的富庶,他想要在這里住著也是理所應當,但無法忍受的是,我的爵位肯定是保不住了,陳信這畜生,雖然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治理的雷新鎮的,但聽聞好像是用的總督制度,每個村莊派一名信任的家臣前去管理,那些派去村莊的總督是可以任意更換不享有任何爵位的,換句話也就是說,只要得罪了陳信的話,他可以輕輕松松就把你給擼下來,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我們這些領主家大業大的,自然是不可能給陳信當什么村督了,這是十分可怕的事情,以后要是出現這種事情可怎么辦。”
一名觸間鎮的村長說道:“不能這樣吧,陳信他能夠讓我們所有人都受這種苦嗎?到時候咱們人都聯合起來,他估計也得害怕吧,我覺得他不敢這樣,我死都不交出來我的爵位,如果他非要硬拿的話,就從我的身上跨過去吧,我就不信他能夠正常的統治觸間鎮!”
觸間鎮距離雷新鎮最遠,觸間鎮的人也是接觸陳信最少的人,對于他們來說只是聽過陳信的傳聞,但陳信的兵鋒除了那些方狼狗的家臣們之外,他們這些人并沒有見過。
“你還真敢說啊,你敢反抗陳信嗎?他的士兵你見過嗎?各個都跟禽獸一樣啊,那根本是打不過啊,一個人能打我們三四個家臣,不是我說,那是真打不過啊...”堡岡鎮的一名村長說道。
在堡岡鎮,陳信的威名傳的很廣,甚至陳信在雷新鎮的威望都比不上堡岡鎮,王見奉一次又一次的和陳信作對,換來的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敗,而且讓堡岡鎮的人一次又一次對于陳信變得害怕起來。他們對于陳信還是挺矛盾的,一方面他們覺得陳信是堡岡鎮人,這都是老鄉,所以家鄉出了這么一個人大家應該給予贊美的。可另一方面堡岡鎮的領主們對于陳信卻十分的不待見,雷新鎮現在的統治模式他們不是沒有見過,那簡直是太可怕了。村莊都由陳信直接管轄,雖然大家也都知道這樣能夠更好的賺錢,但這樣的例子還是很少的。
說白了,直轄村莊大領主們看不上那些稀少的稅收,小鎮長們也很難達到能夠完全統治所有村莊,其實也不是不能統治所有村莊,主要還是麻煩,削去一個封臣的爵位還是很麻煩的,也的確是有村莊跟陳信一眼統治過所有的村莊,在村莊派遣總督。可鎮長一般不可能只有一個兒子,他們會把鎮長的位置給封出去,至于村莊則都分封給自己的后代們了,這也就導致只要是世襲的鎮長,基本上村莊都被分封出去了,由那些君爵們統治。
像陳信這樣靠著打打打把整個城鎮都給打下來,還是很少數的,他們懼怕的就是陳信打上了頭,要把他們的爵位都削了,繼續套用陳信自己的統治模式,對于這次會議這些村長們來參加是又害怕又不得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