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活?吃飯?”
幕九歌嘴里說出了兩句再普通的不過的話,甚至顯得有些粗鄙。
但也就是這么一句話,卻使得得殿內諸位長老甚至太白宗主都沉默了下來。
一時間,也不知是在想這話里的含義,還是算計其中得失,諸位長老都沒有急著開口。
“看樣子,你們心里早有決定了……”
過了半晌,大長老火候君的臉上,才忽然露出了一抹奇異的笑容,他像是終于明白了什么,認真的看了幕九歌一眼,然后又看向了沉默不言的太白宗主,淡淡道:“這太白宗說到底,還是你們師兄弟二人的,老夫也不過是個客卿,你們讓我來看這小兒,我看了,他究竟出了什么問題,也告訴你們了,建議更是已經提過,但該怎么做,還是你們做主吧……”
說罷了之后,他緩緩后退,數步之后,直接轉身向殿外走去。
“棋宮禍亂天下,不是咱們楚國小小仙門可以對付得了的……”
“就算是你們師兄弟兩個,也不行!”
他身形已出了殿,聲音還在遠遠傳了回來,虛空震震,讓人心顫。
任是誰都已聽出了火候君話里的不滿之意,大殿之內,太白宗主等三人,也皆露出了苦笑,太白宗主過了一會,才看向了幕九歌,嘆道:“你想保這小兒性命,直說便是,何必非要當眾讓他難堪,雖然當初他是敗在你劍下才入了太白宗,但他最要臉面,你……”
“因為我現在劍也拿不動,只能吹牛嚇嚇他了……”
幕九歌不以為然,仰頭灌了口酒,道:“真要動手,我沒準連他三合也敵不過!”
太白宗主聽了這話,臉色卻是微微一變,向殿外看了一眼,然后目光從白石長老臉上掃了過去,這才壓低了聲音向幕九歌道:“這樣的話,你以后萬萬都不要再說出來了!”
幕九歌笑了笑,不置可否,只是看向榻上的方貴,道:“這小猴子你打算怎么處理?”
太白宗主道:“你不是已經說過了?”
“我只是把該說的話說一遍而已,畢竟你是宗主!”
幕九歌頹然開口,過了一會,才道:“以前我或許能斬掉這魔胎,現在……”
“便是以前,我也不會讓你直接出劍斬此魔胎!”
太白宗主打斷了幕九歌的話,凝神看向了方貴,過了一會,才道:“他只是練氣境界,神魂太弱了,你劍道再無敵,直接幫他斬去魔胎的話,他也承受不住,死路一條!”
幕九歌無奈的笑笑,道:“那你說該怎么辦?”
“很難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