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休胡今照兩人吃了肉干喝了水,總算恢復了三分體力。胡今照的傷口簡單處理包扎了一下,雖然不流血了,但是疼痛卻越來越強烈,他很擔心真的得狂犬病。
兩人養精蓄銳,都拿出身上的令牌來看:胡今照砍了三只芻狗,升了三千點靈氣,現在是青銅四級,還差2000點,就能更上一層樓,升到鑲銀青銅令了;方休砍了一只芻狗,用葫蘆收了六只,共得了7000點,一下子升到青銅四級了,跟胡今照平起平坐,也只差2000點就能升到鑲銀青銅令了。
“胡兄,這么看來,升級也不是特別難嘛!”方休拿著變成青銅的令牌,高興地說。
“恭喜你了……”胡今照疼得呲牙咧嘴的,說話都沒力氣。
“你還好吧?”方休嬉皮笑臉。
“不想鳥你。”胡今照忍痛翻了個身,將屁股對著方休,他真的太疼了,且怕死,真怕被這芻狗咬了真得了狂犬病,那得再多的靈氣升再多的等級也沒意義。
“……”
兩人又扯了幾句,胡今照的聲音越來越微弱,到最后,方休說什么,他都沒回應了,接著,便打起了沉重的鼾。
“嚇我一跳,還以為你死了呢!”方休聽見鼾聲,放下心來,“行,你睡吧!說不定一覺睡醒,就什么疼痛就忘記了。”雖然他也渾身酸痛,但還得強撐著守夜,提防著張囂這惡徒將芻狗啥的丟下來。
張囂喝著酒,正想著怎樣把銀嘴寶葫蘆搞到手。
用迷藥熏?不靠譜,這錦囊袋內有乾坤,迷藥一進去就被稀釋了,根本沒啥卵用。
放彘獸進去咬死他們?也不靠譜,現在那家伙有寶葫蘆在手,彘獸一進去就被他給吸走了,豈不是偷葫蘆不成蝕個獸?
左思又想,張囂決定自己動手!
張囂一壺酒喝了一個多時辰。
方休也守了一個多時辰,他見胡今照打著鼾睡得香身上又帶傷,實在不忍心叫醒他來輪替守夜。
身上宿主的那一包煙被他抽得只剩一根了,地上滿是煙頭,他感覺,自己也有煙癮了。
可是夢界似乎是沒有煙這種東西售賣的,反正他在古龍鎮是沒有看見過,也許,古龍鎮之外的地方會有吧!
等級別再高一些,就可以去外面的世界闖一闖了!
外面的世界不但有煙,還有充沛的靈氣,水靈靈的美人……想到美人,他就想到了越容,嘖嘖!那小娘們兒,腰肢纖細,如弱柳拂風,真的是,想起來就令人心兒癢癢。也不知道自己那宿主什么眼光,娶了那么一位又胖又黑的母老虎,其實胖和黑都不打緊,他本不是個外貌協會,關鍵是女人就得有女人的樣子,溫柔,體貼,而這兩點,恰恰是母老虎所沒有的,母老虎太兇了,方休想著等老子奪舍成功了,第一件事就是把母老虎給休了。也不知道越容是不是攝夢者,若是,便也可以在宿主世界找到她,然后,迎娶她!嘿嘿,想想就有點小激動呢!
也不知道這家伙陶醉了還是真的困了,眼皮子一耷拉,就歪倒在地上。
他期待著夢中與越容相會,最好能做一個羞羞兒的夢……
“乒!”忽然外面一聲輕響傳入耳朵,,雖然很輕,但很清脆,嚇得他一個激靈猛然睜開了眼睛。
張囂捏碎了他手中的酒杯——這個習慣是他從領主越棲那里學來的。越棲只要一想事情就會喝酒;只要心里下了某個決定,就會捏碎酒杯。
他有意無意地都在模仿越棲,因為,他也想成為像越棲那樣的人!有錢,有女人!夠狠!夠野心!
他決定直接上手,他本就是個沒有耐性的人,最煩的就是等。所以杯子一碎,他就迫不及待地伸手去解錦囊,猴急之色好似去解姑娘的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