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手段但也只是稍微騷擾了對方一下,望著對方越來越近的身影。
牧青云怒喝道,真他媽地不要臉,哥哥筑基偷襲還是煉氣老子,弟弟筑基又單挑老子,能不能要點臉嗎?
這話吼出來,好歹沒把藥力衰退,略略有些明白的柳遠氣死,自己落到這般田地,還不是拜眼前這位所賜,他竟然不要臉的這樣喊。
事情也逐漸明朗,牧柳兩家決斗,誰勝出,另外兩家估計都會疼打失敗的那家落水狗,因為這樣花費的代價最小。
要說柳遠最恨誰,肯定這個他認為死掉了的牧青云。
受了大哥一擊,不知怎么回事,這家伙竟然沒事,但冤有頭債有主,在最后關頭老天還是把這個貪財的貨送到了自己的槍下。
這家伙向自己扔了好多低階符箓,就是這些低階符箓迷惑了大哥,他不會又想再來一下吧,心中不由得一凜。
速度不由得緩慢了下來,謹慎了一些原本沒錯,可是他卻忘記了自己全靠一口氣吊著。
這松懈下來,靈力便有些難以為繼,眼前立即幻化出五光十色的顏色,終于,藥力完全消退,
反噬的力量如潮水般的涌來,全身都好像被放在油鍋里烘烤一般,他的意識此刻清晰無比,
但他已經無法掌控自己的身體,扒,的一聲,從半空之上摔落了下來,像一灘爛泥一樣摔在離牧青云一丈遠的地方。
柳遠的汗水一下子就滲了出來,全身好像從血水里撈出來似的。
接著難受得原地翻來覆去的打滾,金槍早就被他丟在一旁。
慢慢地呻吟出聲,哀嚎聲越來越大聲,最后什么也顧不得了。
撕心裂肺的慘叫著起來。
然后柳遠開始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可是,不管他怎么用力,卻無法撕開他身上薄薄的衣服。
牧青云不禁唏噓,以前舉手間崩山碎石的筑基,眨眼間,在禁藥反噬的下,衣服都撕不開了,連一個普通人都不如了。
“殺了我,快,請殺了我,······。”
柳遠望著近在咫尺的牧青云,流著眼淚懇求,牧青云嚇了一跳,不進反退,誰知道這小子,懷著什么壞心思。
此時,牧玄龍的聲音傳來:“服用禁藥產生的力量越強,反噬的力道越大,也越生不如死,就是不殺他,他也會被被煎熬折磨致死,殺他是幫他解脫。”
牧青云撿起金槍,只見他左手黑槍,右手金槍,小心戒備地走向柳遠,在距離三尺左右,金槍一探,就戮在了柳遠的心窩上。
“謝謝!謝謝你殺我!”柳遠吐出了最后兩個字,瞳孔放大,身體蠕動了兩下,手腳突然一僵,死了。
一個筑基高手,就這樣死在毫無臉面的死在金槍之下。
任秉德眉頭一鄒,這小子怎么搞的,手中明明有黑槍,還多此一舉撿把金槍才戮人,是不是多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