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著實神異。”
永真倒是很認真的點頭回答,順帶緊了緊身上的羽織,
“吶,狼。再給我一件外衣,羽織太薄了。”
“會怕冷嗎?”
韓白衣兩眼一亮,似乎發現了華點!
被弦一郎召喚的英靈爺爺可是不會感到疼痛的。
“......不。”永真低聲喃喃著回答,聲音低若蚊吶,“那里......會,會在布料上露出來。”
“什么?”
韓白衣是真的沒聽清。
‘啪’
右邊臉頰上又多了一個巴掌印,一左一右看上去十分對稱,強迫癥表示舒服了。
身后傳來永真羞怒的低聲喊:
“無禮之徒!!!”
......
一場大戰,就此草草消弭。
等弦一郎一眾人回到葦名城,迎接他們的自然是無盡的歡呼與贊美。
沒有什么人在乎那個真正抹滅了戰爭的和尚,也沒有人會去崇拜身為惡之化身的‘鬼’。
所有的贊美與功績都被記錄到葦名弦一郎身上,讓他頗有些捧殺之感。
整個葦名城里唯一默默祭奠著猿的,只有一個在天臺上獨自喝酒的老人。
當然,后來也多了一個披麻戴孝的女人。
御子居室,
內穿黑色長深衣,外披紅色大袍,頭頂盤著髻的女人端坐在韓白衣與御子面前,身前擺著一碗茶。
“永真前世命與身皆獻予一心等眾大人,以一命償還已是足夠。然未曾想可得活二世,此身此命皆得于猿大人與不死之力,現在猿大人已逝,唯有以此有用之身侍奉報答龍胤御子一生,方能償還此情。”
“永真,還請御子大人收下。”
永真說完,五體深深拜伏在地。
御子一臉迷茫的回頭看韓白衣,韓白衣挑眉弄眼跟她使眼色,讓她不要收下這個貨。
收了她先不管葦名一心怎么想,光韓白衣睡覺估計都睡不安穩。
雖然這么多人、那么多怪都殺過了,但他心里還是過不去這個坎。
見他使勁使眼色,御子也不知道懂了什么,深深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韓白衣露出欣慰的笑容。
于是,就聽御子裝模作樣的思考了一會兒,開口道:
“唔姆......既然得命于龍胤不死,自是與此有緣,不過卻并非侍奉之奴仆,還請永真藥師可為我平田家供奉,如此便好。”
韓白衣一開始還樂呵呵的,聽了御子說話,忽然一愣,轉頭看向御子。
這跟咱們商量好的不一樣啊?!
御子見他扭頭,得意的挑了挑眉。
你看,都是按咱們商量的來的!
也不知道這倆人到底用眉毛商量了點啥。
“既是如此,永真便愧受此位了。”
從五體投地的大禮中起身,永真跪坐在御子面前的坐墊上,低頭溫聲回答。
不經意間抬頭瞥過,永真忽然看見韓白衣正傻愣愣的看著她,心中忽然回憶起昨日剛剛復活時的窘況,再見他目光瞥向的方向,不動聲色的把自己的一對車燈掩得更隱秘了些,趁御子不注意,抬起頭狠狠剜了他一眼。
韓白衣則一直在愣神中沒緩過神。
不是......這游戲不能帶老婆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