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鴻漸?”
電話那邊低沉的中年男人聲音傳來,沉吟片刻:“在哪里聽過,什么背景?”
“陳家的上門女婿,本身是一個孤兒。”張俊咬著牙說道。
“是他?”
那人想了想:“這個人我聽過,陳家的人視他為眼中釘,要收拾他很簡單,這個鴻雨藥業最近風生水起,我也聽過,弄他一下,讓他登門道歉沒有問題。”
“好,大伯,一定要讓他知道我們張家的厲害!”張俊大喜過望,隨后他又問道:“那堂哥怎么辦?”
“我會去打個招呼,不過張唐是個爛人,丟我們張家的臉,你也不要多管了,老二一家人,唉!”
那人想了想:“算了,我還是親自打電話去一趟,畢竟跟老二兄弟一場。”
“好的,大伯。”
張俊點點頭:“那我先掛了,我把二伯二嬸安排酒店,明天帶他們去庭審現場,下午我還有一個會。”
“你好好干自己的,我們張家還是差了一些,大家一起努力,你堂哥也快從美國回來了,到時候你兩兄弟,一個從政,一個從商,把我們張家發展起來!”
張俊大伯提點了兩句,掛了電話。
張俊收起手機,冷笑一聲:“方鴻漸,你囂張不了多久,我等著你登門道歉,到時候,我看你還是不是這么囂張!”
隨即,他帶著張唐父母開車離開。
“希望你們不要太作死。”
方鴻漸剛好出來,便聽到張俊與他大伯的對話,搖了搖頭,等張俊他們走了,他才開車往紫霄山去了。
明天又是忙碌的一天。
第一,要徹底治好陸天奇的傷。
第二,楊天朝的三日期限一過,就應該取他老命。
第三,聯系薛金斗,本來該今天聯系,但之前他打電話亦沒打通,只能明天聯系。
陸天奇祖上的寶物,迫在眉睫,否則,他怕自己一個人支撐不起未來的鴻雨藥業啊!
他正要開車走,突然手機響起,是陳虎打來。
方鴻漸只看一眼,便知道陳虎打來的意思,多半是談和解。
然而,楊天朝在之前言語上褻瀆了陳雨臻后,便不可能有和解的任何余地。
他接了電話:“說。”
“方先生,有空嗎,我想請你喝杯酒。”陳虎的語氣姿態放得很低。
無論是之前與方鴻漸的交集,還是他知道師父楊天朝竟被方鴻漸一招擊敗,他都知道,方鴻漸絕對不能惹。
“想讓我放了你師父的話,喝酒就免了。”方鴻漸直接拒絕。
“這……”
陳虎愣了一下,隨即連忙道:“我師父知道錯了,他讓我轉告你,他不再爭陸家的寶物,而且,愿意拿錢贖命。”
“陸家的寶物他早已沒有資格,他的消息已經讓他多活了三天。”
方鴻漸冷笑一聲:“至于錢!他觸犯了我的底線,多少錢也買不了他的命。”
他說完,冷然道:“你若不想惹麻煩,此事就別再談了。”
“好吧。”
陳虎嘆了一口氣:“方先生,打擾了。”
方鴻漸隨即掛了電話,又給顧元騰打了電話過去。
“密切監控楊天朝,明天我一定要找到他。”方鴻漸給顧元騰說道。
“一直在監控。”
顧元騰忙回答:“楊天朝走不出東海市,他現在已被通緝,盧家花了大價錢,他絕對跑不掉。”
“那就好。”
方鴻漸點點頭:“今天應國良的事情,辦得怎么樣,有沒有遇到麻煩?”
“技術方面還算順利,我們比警署早去幾分鐘,抹去痕跡,刪掉監控,又買通了一些人,短時間內,沒有問題。”
顧元騰又說道:“鄒振江那邊也神通廣大,似乎很快把此事壓下去,要定性為意外事故。”
“那就好。”
方鴻漸很滿意:“最近辛苦了,之后我會補償你的。”
“這是我應該的。”顧元騰忙說道。
方鴻漸笑了笑:“我心里有數。”
“哦,對了!”顧元騰心里頓時激動不已,忽然想起什么,連忙道:“過兩天,應國良的兒子要從美國回來,方先生,要不要提前做點什么?”
“到時候看,我最近很忙,留意一下即可。”方鴻漸搖了搖頭,亦未多想。
隨后,他掛了電話,往紫霄山去了。
這幾日,陳雨臻知道方鴻漸很忙,她亦是一個獨立的女性,并不會粘著方鴻漸。
彼此之間,頗有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