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李笑道:“其實,雨臻如果不喜歡血腥,那只手,可以折算現金。”
“也行。”方鴻漸看了一眼詹姆李,又對陳雨臻笑道:“你喜歡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陳雨臻拉著方鴻漸的手臂:“最好還是不要太血腥了,沒必要的情況下,用正常的手段最好。”
“了解。”方鴻漸點點頭。
不多時,陳虎他們帶著人過來。
“怎么樣。”方鴻漸問道。
“他們躲得很好,還真沒找到,這么大的船,要藏兩個人,真不容易。”陳虎搖了搖頭。
“如果沒有其他人看到他們,可能不好找,畢竟,我們的人手也不多。”二階堂對方鴻漸也說道。
他已經用上了我們這樣的字眼,顯然已經把自己當成了方鴻漸的人。
方鴻漸點了點頭:“既然這樣,那就算了,他們遲早要出來。”
“這兩個王八蛋,敢賭不敢認!”陳虎不由罵了一句。
“他們就不怕以后的人恥笑嗎?”二階堂眉頭一皺。
方鴻漸看著二階堂:“二階堂,你是一個武士,你有武士精神,可是,他們不是,不要混為一談。”
他拍了拍二階堂的肩頭:“十億美元,比起他們的面子,自然前者更重要。”
二階堂點點頭,卻露出了對周家父子的鄙夷。
“他們的選擇也是對的,他們這一次爽約,可能會在圈子里被人恥笑,丟失一些業務。”
詹姆李分析道:“不過,相比較十億美元的損失,自然不值一提,只不過,如果他們最后還是支付了十億美元,那他們就得不償失了。”
“他們也是在賭,過了今晚,到了明天,我們遇到了華夏的水軍,他們就安全了。”
陳雨臻搖了搖頭。
“你們在找周家父子?”這時,陳宇笑突然從外面走了進來。
陳宇笑與陸天奇一直在船上,之前方鴻漸抽空與他們見過一面,不過后來就沒有機會。
他這時走來,顯然不只是來打招呼。
“是的。”方鴻漸點了點頭。
陳宇笑看了看方鴻漸:“他們在我師父那里,你們過去吧,周友生原來也認識我師父。”
“陸老伯?”方鴻漸眉頭一挑,又看了一眼陳虎。
陳虎笑道:“陸宗師的房間,我們自然不敢去找。”
“好。”
方鴻漸點頭,一揮手:“帶路去吧。”
眾人隨即跟著陳宇笑,一起往陸天奇的房間走去,很快來到了房間外。
一路上,陳宇笑也說了剛才經過。
原來,周友生在發現賭神也可能不是方鴻漸的對手時,就已經去找了電閘所在的位置。
然后,他在最后一手牌知道周少威梭哈輸了之后,就立即拉下了電閘,然后趁亂帶走了周少威。
他們也聰明,沒有去其他地方躲,而是跑到了陸天奇的房間。
他們只說去敘舊。
后來陸天奇知道陳虎他們在找人,這才詢問了周友生,周友生沒有辦法,只好如實說。
之后,陸天奇才讓陳宇笑來這邊找方鴻漸他們。
“方先生,你來得正好。”
陸天奇看到方鴻漸他們走進來,淡淡一笑,又指著周友生:“你們兩位,一個是我的救命恩人,一個是我以前的朋友,我想做一個和事佬,如何?”
“怎么做這個和事佬?”
方鴻漸眉頭一挑,走過去,坐在了椅子上,看著瑟瑟發抖的周少威,以及臉色不好看的周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