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琳還想和凌向東貧嘴,結果被凌向東給罵了出去。
“現在輪到你了。”凌向東坐了下來,命令道,“把煙灰缸拿過來。”
“凌向東,你不要欺人太甚!你和一個小姐說話都這么客氣,可是對我居然這種口氣說話!不管怎么說,我也是婉清她親叔叔!”
凌向東面帶慍色,低沉地說:“如果你不是婉清的二叔,就已經死了。”
柳長遠一愣,咬了咬牙,將煙灰缸放到了凌向東的面前。
“你,你到底想怎么樣?”柳長遠下意識地護住了頭,生怕凌向東拿煙灰缸把自己的腦袋砸開花。
“很簡單,勇勝服飾以后就不需要存在了,以并購的形式,劃歸成柳氏服飾的子公司。”凌向東彈了彈煙灰,“簡單一句話,把這家公司給婉清就可以了。”
“你!你居然讓我把整個公司,全部送給柳婉清!”柳長遠瞪大了眼睛,“這家公司的所有資產加起來,起碼6個多億!”
凌向東鄙夷地看著柳長遠。
6個億很多嗎?
柳長遠并不知道,凌向東已經暗中收購了很多涌川市的紡織企業,其中并沒有勇勝服飾。
為什么?當然是因為太小了,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只有6個億的資產,凌向東一句話,就能決定這個企業的生死,真的如同螻蟻一般。
凌向東說:“這些資源不就是你從柳氏服飾挖出來的么?物歸原主罷了。”
“人心不足蛇吞象!凌向東你最好不要太過分!現在是法治社會,你這是**裸的敲詐!”柳長遠怒道,“信不信現在就報警?”
“當然可以了,我不但不會怪你,還要謝謝你呢!”
凌向東拿出了手機,播放了一段錄音,里面是正是柳勇泰的聲音——
“喬少陽!把凌向東給老子捆起來,我這次要把他的手指頭一根又一根砸斷,我還要把他的膝蓋骨給剜下來!”
凌向東將手機放回兜里,說:“你剛剛請了這么多律師給柳勇泰做辯護,應該懂點法律常識吧。這種情況該怎么算呢?緩刑期間還在想著如何傷人,我很想知道,法官要是聽到這段錄音,會做出什么判決?”
柳長遠很認真的看著凌向東,問道:“我可以給你一些勇勝服飾的股份,不可能給你全部!我半輩子的心血都在里面!就算你弄死我,我也絕對不可能將這家公司拱手讓人!這是我一個當父親的苦心啊!”
“還想用父親這個名頭讓我心軟?真是可笑!”凌向東揮了揮手,“你這是在挑戰我的底線,這就等于勇勝服飾已經被我判了死刑了。”
柳長遠皺起了眉頭,問道:“你什么意思?”
“讓你把勇勝服飾送給柳婉清,是我給你的最后一個機會,現在你已經浪費掉了。”凌向東抽了一口雪茄,說,“勇勝服飾你自己留著吧,我不稀罕。”
“你到底想怎么樣?”柳長遠問道。
凌向東淡淡地說:“干掉勇勝服飾,你可以將它理解為攻城戰,你守城,我攻城,看看它還能存在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