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開玩笑?”柳長遠問道。
凌向東反問:“你覺得呢?”
柳長遠能感受到,來自凌向東身上那種氣勢,只有上位者才有的那種氣勢!
“直覺告訴我,你不是在開玩笑。但我不相信你的想法太天真了!喬少陽能量不小,但是他的勢力根本不在紡織行業!”柳長遠冷哼了一聲。
“那就走著瞧。”凌向東微微一笑。
“凌向東,雖然你有些猖狂,但我也不得不承認,就憑你和喬少陽的關系,已經具備了和我掰手腕的資格。”
柳長遠問道:“如果你將這些資源告訴老爺子,他一定會高看你一眼,那些人也絕對不敢對你說三道四。我不明白,你為什么要隱瞞這些?”
“我沒有刻意隱瞞。只是,我不在乎你們這些人,當然也更不會在乎你們說什么。”說罷,凌向東站起身來,走出了包廂。
三年了,整整三年。面對這無數人的白眼,只是簡單的一句“不在乎”就能解釋得通嗎?當然不是!
這種情況,更像是小鳥站在了犀牛的身上,任憑小鳥怎么嘰嘰喳喳的叫,犀牛也不會理睬它。
更準確地說,這是一種“無視”。
……
凌向東和喬少陽肩并肩走上了四樓。
“為什么不斬草除根?”喬少陽冷冷地看著正在下樓的柳長遠父子,“在我這里動手,沒人會知道。你現在后悔,還來得及。”
“為什么要后悔?我根本就沒把他們放在眼里,對我而言,想要毀掉他們實在太簡單了,毫無成就感可言。”凌向東淡淡一笑,“這件事,還讓婉清動手吧,她比我更適合,我從背后稍微幫幫她就行了。”
“別人寵妻都是送金銀首飾,你倒好,給老婆送人頭。”喬少陽調侃道。
凌向東說:“婉清很驕傲,可她卻太善良了,這不利于她的成長,和柳長遠父子的較量,正好可以讓她學到一些東西。畢竟,總有一天,我會告訴她關于我的一切。我不希望那個時候,她會因為需要仰視我而與我產生隔閡。”
“有句話說的好,老婆都是自產自銷的。”喬少陽說,“你這是想要把老婆打造成一個女強人啊!”
“當然不是!”凌向東解釋道,“婉清本身就不是那種甘于享受生活的普通女人,她從來都不服輸,擁有非常獨立的個性,我只是不想讓她因為柳家的那些瑣事而煩心罷了。”
兩個人攀談了幾句,喬少陽屏退了其他人,然后和凌向東一起進入了包廂的內間。
“有重要的事?”凌向東問道。
“恩。“喬少陽一臉的凝重,“馬廷光已經到了涌川市了,但是他沒有直接去找黃昊星,而是秘密去見了鐘伯鳴。”
“就是你之前提過的那個鐘教授?”凌向東來了點興趣,“這下似乎有點意思了呢。”
喬少陽著急道:“我很擔心,鐘伯鳴這個人很懂得審時度勢,如果他對馬廷光說了點什么,咱們的狗咬狗計劃就泡湯了!”
“不急。”凌向東淡定自若,“抽空我會親自去見見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