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杯酒他若是喝了,就意味著要和東淵島扯上關系,甚至要承受東淵島暗地里調查。
但是為了喬少陽,這酒還必須喝!
凌向東將那酒一飲而盡,看了王玥一眼,“慢走不送。”
王玥回禮,轉身來到了王晉齡身邊。
“高山流水,來日方長!”王晉齡對凌向東拱了拱手,“凌先生,容我多說一句,若您肯親自去東淵島拜會我們老太爺,玥兒的事,或有轉機。”
凌向東和王晉齡對視了一眼。
“告辭!”王晉齡對凌向東作揖,然后退了出去。
見王晉齡出了門,陳慶九面帶不悅的追了過去,“尊長,您剛才那句話是什么意思?我和玥兒的婚約……”
“莫急,且跟我來,我有話和你說。”王晉齡拍了拍陳慶九的肩膀。
王晉齡出了門,這涌川的一眾大佬也跟著走了出去,來的快,走得也快。
根本沒人注意到躲在角落里的蔣海元。
蔣海元可不傻,他看得出來這些人的關系,自己被打殘這事兒,就算是白打了。
對方連是涌川軍政商界大佬都恭敬不已,根本惹不起啊!
就在眾人走后,阿彪進了房間。
“凌先生,讓您受驚了。”阿彪一臉的歉意,捂著胸口,“剛才我想進來,豈料對方如此了得,我根本進不了身。”
“不怪你,這些人來歷不凡。”凌向東說道。
阿彪從兜里拿出一張黑金色的卡片,“這是那人臨走前留下的,說今天酒吧造成的損失,由他支付。我查過了,這場卡的余額,有足足3個億!”
蔣海元和那一眾女孩都聽傻眼了!
3個億!
“姐夫!他們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對你這么客氣啊!”姜小芊好奇不已。
凌向東想了想,回答道:“我沒見過這個人,他不是誤以為我姓黑,明顯是認錯人了。”
阿彪看了一眼在旁邊瑟瑟發抖的蔣海元,問道:“這個人怎么處理?”
“結了賬,就讓他滾蛋。”凌向東說道。
蔣海元大叫道:“不是那個姓王的賠償損失嗎?為什么還要我結賬?”
“戒嚴的時候客人被遣散走了,沒辦法結賬,人家賠償的是那些損失。”阿彪冷冷地看著蔣海元,“你人不是還在這里嗎?”
“可是……”蔣海元一臉苦逼。
阿彪笑了:“你不結賬也沒關系,蔣同光就在外面候著,我去找他就是了,且看看他是否給我們喬七爺面子。”
“喬七爺是誰?”蔣海元問道。
柳婉清這是挽著凌向東的胳膊,向外走去,便走看了蔣海元最后一眼:“問出這個問題,你已經敗了。”
作別了其他同學,柳婉清和凌向東上了車。
“黑曼巴是種毒蛇的名字,用在人身上應是個……代號吧?”柳婉清扭頭盯著凌向東,“以前,我介意你有事瞞著我,那是因為我不在乎,但是現在我情況不一樣了。”
凌向東愣了愣。
這句話的潛臺詞就是——
我柳婉清現在在乎你了,所以我要知道你的過往,你不能再騙我了。
柳婉清問道:“黑曼巴到底是個什么意思?別告訴我都是誤會,我不信!”
凌向東咬了咬牙,說:“先陪我去一個地方,到時候我會將這些事都告訴你。”
與此同時。
在另一條街上,一輛行駛中的防彈版加長林肯車中,王晉齡和陳慶九也正在談論同一個問題。
“尊長,那個叫凌向東的到底什么人?為何連您都對他如此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