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一刻,她已經認定,自己就是他的人了。
這件事,不急于今天……明天晚上也可以。
第二天清晨。
凌向東帶著柳婉清去黃庭山莊吃了頓早飯,便趕到了柳園。
此時柳園門口已經停了好幾輛軍綠色的吉普車,門口也是多了兩個身穿防彈背心的人,挺得筆直在門口站崗。
再看柳園的院子中,也被拉上了警戒線,十多個幾乎是全副武裝的保鏢正在把守在這里,維持著秩序。
不乏一些好事者,雖然不敢靠近,卻遠遠站在柳園的外面向里眺望,不知道的還以為里面還以為是哪位大領導來指導工作,所以給戒嚴了呢。
“好大的陣仗。”柳婉清有些納悶兒,“什么情況?”
“看來這個神醫來頭不小啊。”凌向東整理了一下衣領,“進去吧。”
凌向東和柳婉清剛進門,就被兩個“門神”給攔下了,不過柳紫升馬上就出來了。
“他們都是我的客人。”柳紫升急忙對兩個站崗的人說道。
柳婉清頓時皺了皺眉頭,“你才是昨天剛剛姓改成姓柳的吧,這角色轉換的真快啊,現在就已經自己當主人了呢!”
柳紫升似乎并沒有在乎這話的揶揄之意,反而熱情招呼道:“婉清,妹夫!徐瀚海徐神醫已經到了,你們快進去瞧病吧。”
凌向東冷冷看了柳紫升一眼:“你的臉也是這徐神醫給治療的?這包扎的手法一般啊。”
這是柳紫升兩側的臉頰上已經包扎上了一圈厚厚的白紗布,顯得有些滑稽。
“妹夫,我這只皮外傷,怎么勞煩徐神醫動手。”柳紫升似笑非笑,依舊一臉和煦,似乎早就忘了昨天發生的那些不愉快。
凌向東看向院內。
柳園正堂中間,一個仙風道骨的男人正坐在八仙桌前,給柳老爺子把脈。
此人看上去約莫有五十歲上下,身穿中山裝,劍眉星目,不怒自威,顯得頗有氣場。
“走,去見見這個所謂的神醫。”柳婉清先一步邁進了柳園。
凌向東深感欣慰,自從柳婉清盡早睡醒之后,身上便多出了一種難以名狀的強大自信。
縱然是面對這種場面和人物,居然也能做到泰然處之了。
“柳振業,你最近失眠多夢,乃是思慮過多,肺熱生火,所以才咳嗽不止;我估計你還有生津困難,食欲不振的癥狀,皆是一個病灶。”
徐瀚海對柳老爺子是直呼其名,但是卻沒人感覺到有那里不尊重,反而是理所應當。
“徐神醫真是慧眼如炬啊!”柳老爺子贊嘆不已,“我還什么都沒說,這些癥狀您一眼就能看得出來,果然是神醫啊!”
“給你開兩個方子,第一個方子可治你病灶,飯后一小時服下,一周即可見效;第二個方子乃是用于調理,你若是悉心靜養,活個百歲也不是問題。”
徐瀚海從胸前拿出鋼筆,龍飛鳳舞的寫下了兩個方子。
柳老爺子千恩萬謝,雙手接過了這兩張紙,如獲至寶。
柳紫升見時機到了,走上前去,給徐瀚海作揖,然后指了指凌向東:“徐神醫,我說的那個病人到了,我妹夫,不是外人,有勞您給看看。”
“坐!”徐瀚海和凌向東對視了一眼,指了指自己旁邊的空座。
凌向東大大方方坐下。
徐瀚海開始把脈,這手往凌向東的脈搏上一搭便眉頭緊皺了起來。
“換手。”
凌向東很配合,有抬起了一只手。
“你的病是從哪家醫院做的檢查?”徐瀚海問道。
凌向東反問道:“徐醫生為何這么問?”
“很簡單,你不但沒病,身體一看就習武多年,硬朗得很!”
徐瀚海又說道:
“那家醫院八成就是忽悠人的黑心診所,只是為了嚇唬你罷了!你自己有沒有癥狀自己還不知道么?這種騙小孩的伎倆,你還真就信了?”
毫無疑問,徐瀚海說了實話,但是這卻讓凌向東感到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