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凌向東器宇軒昂的下了車,叼雪茄的光頭青年一愣。難道還真是個拿高級卡的大佬?
凌向東一臉邪笑,對光頭青年勾了勾手:“來!給你看樣東西。”
畢竟年輕氣盛,初生牛犢不怕虎,光頭青年沒慫,把雪茄往往地上一扔,走過了過來,“我倒要看看你的通行卡是什么顏色!難道還真是紫卡不成!”
光頭青年剛一近身,凌向東虎爪暴出,鉗住了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則是將其手腕一扭!
手槍掉落,凌向東又躬身一勾,將手槍拿在了自己手上,抵住了光頭青年的腦門,故意模仿一聲放槍的聲音,“嗙!”
光頭青年嚇得閉緊眼睛,渾身一哆嗦!
過了片刻,光頭青年摸了摸自己的腦門,才發現自己腦袋沒開花,是凌向東在嚇唬自己,當即罵道,“我曹!”
“死到臨頭還敢囂張!找死!”凌向東臉色一冷,當即給他來了個膝撞!
“嗷!”小青年瞬間躬成了蝦米,疼得呲牙咧嘴。
凌向東將他的脖子提了起來,一腳將其踹飛了出去,“我很忙,抓緊滾蛋!”
光頭青年的幾個同伙都看傻眼了,急忙過去將光頭青年扶了起來,一伙人集體退后了好遠。
司機見凌向東如此霸氣,當即伸出了大拇指,“爺,您真威武!”
“少廢話了,走人。”凌向東催促道,說罷便上了車。
司機沖著還躺在地上那孕婦罵道:“還不快特么起開,真軋死你信不信!”
那孕婦嚇得臉色煞白,當即從地上爬了起來,躲開了車頭,哆哆嗦嗦地站到了一旁。
司機又囂張地罵了幾句,回到了駕駛座,一腳油門向前駛去。
豈料,車剛往前開了沒幾米,凌向東便聽到了身后傳來了一聲女人的慘叫。
回頭一望,居然是那幾個人在圍毆那個孕婦。
“都是因為你這個死三八!真特么的晦氣!好好一單生意就讓你這么毀了!我是怎么教你的,往車上撞!撞上去!懂嗎!”
那孕婦被扯著頭發扇了幾個耳光,然后在幾人的推搡下,歪倒在了地上。
那幾個人又對著她拳打腳踢,她護著肚子,一個勁兒地求饒:“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停車!”凌向東暴喝一聲,“倒回去!”
“爺,您就別多管閑事了!他們是一伙的,狗咬狗而已。”司機也在后視鏡里看到了這情況,勸道,“出來干這個的,沒幾個正經女人,小心弄得一身騷。”
柳婉清顯然也看不慣這些人的行徑,大聲道:“我老公讓你停車!”
“好吧!”那司機只好聽話,將車倒了回去。
幾個人正在毆打那孕婦,忽然見剛才那車又倒了回來,紛紛躲避。
車停穩。
凌向東當即下車,二話沒說便立即動手,不消一分鐘,一群人都躺在地上。
柳婉清也從車上走了下來,將那孕婦扶了起來,“你沒事吧?”
那孕婦哭了一陣,哭訴道:“救救我!您救救我吧!我也是華夏人,我叫程詩詩!我是遇到了海難,丈夫死了,這才流落到了這里,他們都不把我當人看。”
“我要是呆在這里,他們非弄死我不可!我已經好幾天沒吃飽飯了,我還懷了孕,都快六個月了!”
“我不想死啊,我想活!啊!我的肚子動了!是孩子!孩子一定是想說他也想活!帶我走吧!求求你帶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