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孕婦哭得如此凄慘,柳婉清看了凌向東一眼,“能幫就幫一把吧。”
凌向東點了點頭,“帶她上車。”
“爺!您聽我說!這個女人你不能帶走!”躺在地上的一個小青年見幾人要帶走這個孕婦,當即開口阻止道,“她是偉昌少爺的東西!”
司機一聽這話,頓時一愣,問道:“你說的是王偉昌?四當家的二十三少爺?”
“沒錯!”小青年說道,“畢竟劫道這種事挺丟人的,我也不想說這么明白,不過,事到如今我也不能再瞞下去了。實際上,我們都是偉昌少爺的人,這幾天手頭緊,這才過來掙點茶錢。”
“這個女人你們真不能帶走,偉昌少爺說過,我們怎么玩她沒關系,但是不能弄死,她要是被你們這么帶走了,偉昌少爺會拔了我們的皮!你們也沒安生日子過了!”
“雖然她挺垃圾的,但好歹也是偉昌少爺的私人財產……”
“四人財產?”凌向東冷冷道,“你們還真是不拿她當人啊!”
“她不配啊,她根本沒有通行證,嚴格來說就算是偷渡來的,根本沒資格……”小青年還沒說完,見凌向東殺氣凜然,不敢說話了。
“我們走!”凌向東說道。
柳婉清扶著孕婦坐上車,四人揚長而去。
“壞啦!壞啦!這下完犢子了!”那小青年見對方不聽勸,也是急得不行。
“哥,咱還是抓緊給偉昌少爺打個電話說明一下情況吧!”一個小弟建議道。
小青年擦了擦嘴角的血跡,“這個電話是肯定要打的,我的好好想想怎么說這件事,必須讓偉昌少爺生氣才行。”
“生氣?你還不嫌事大啊,居然想主動惹昌少生氣?哥你是不是被打傻了!”那小弟吃驚不已。
“你懂什么!你覺得在昌少面前,求饒好使嗎?說不定他腦袋一熱,真把咱哥兒幾個給活埋了!上次阿斌他們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小青年罵道。
那小弟一想到阿斌被活埋的慘樣,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哥,那咱們怎么辦?你到底i什么意思啊?”
“倒也簡單,只要把事情說嚴重點,讓昌少去找那個人的麻煩,咱們不就沒事兒了?”小青年陰笑著回答道。
附近一個山腰別墅。
地下室里燈光昏暗。
王偉昌正拿著一把鉗子,鉗住了一個中年男人的食指指尖,狠狠一捏!
“啊——”那中年男人一聲慘叫,但是因為被五花大綁,他連發抖都做不到。
王偉昌又鉗住了那中年男人的中指,命令道:“喊我爹!”
“爹!爹!您就是我親爹!”
王偉昌又將鉗子捏了下去,厲聲呵斥道:“大聲點!喂了你這么多飯,都白喂了嗎!”
“你弄死我吧!我想死!”那中年男人被折磨得已經受不了了,他的是十根手指全都已經被鉗子捏得血肉模糊了,其中好幾根甚至已經鉗到了手掌!
“我可舍不得你死,你長得太像我那死老爹王元化了!”王偉昌陰冷地笑著,拍了拍中年男人的臉,“我還沒享受夠呢,我就喜歡看你叫喚的樣子,我看不夠,真看不夠啊!”
這時,王偉昌的一個手下拿著一部手機走進了地下室。
“昌少,光頭那邊出事了,被人揍了一頓!您要不要聽一下電話?”
王偉昌一臉陰鷙,拿過來電話就破口大罵:“你個飯桶,到底是怎么回事?”
“昌少,我們被人襲擊了,對方帶了好多人來!他們很明顯就是沖著你來的,不但把蔣詩詩給弄走了,還罵你龜兒子,說你是王元化的孽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