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媽的,沒想到太乙宗門的弟子竟然只是耍嘴皮子的,你還敢把你之前的話說一遍嗎?敢說的話,我陪你玩玩!”凌辰也冷笑地站了出來。
“還有,這位師兄,你之前說的話其實在我眼里就是懶蛤蟆呱呱叫,讓我來會會你如何?”封辰亦道。
葉凡看著他們都表態了,也微然笑道:“各位師兄,這不合規矩,他們是找我的,我才用了一成力,還沒打夠呢!”
蕭辰冷笑:“葉凡師弟,沒事,我們讓他選,選哪個都沒問題,如果他不選,就跪下來跟我們磕頭道歉!”
封辰皺了皺劍眉,一臉不喜:“蕭辰,你還是那么過分,得理不饒人,這種人給我磕頭我都不要,不過表演一條狗,我倒是喜歡!”
凌辰道:“我們三兄弟好久沒這么玩耍了,不過我看他不是狗,是只懶蛤蟆,只會叫,不會打,不如讓他叫吧!”
太乙宗門的那名弟子驚怒交加地看著他們:“你,你,你們……”
蕭辰譏誚地望著他:“還真叫起來了,打都不敢得打!”
凌辰:“呵呵,聽說人家是中域的天才,都說中域出天才,還真是不錯,嘴皮子功夫,我們一個都比不過他!”
封辰:“沒錯,之前還問我們,就算我們同門死光了,太乙宗門一語不發又能怎么樣?沒想到我們現在提出了意見,就變成一條狗了!”
他們三人本就是三兄弟,既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不是什么卑鄙三人,三個都是心高氣傲的天才,之前因為此地是太乙宗門地界,他們不得不低頭受氣。
可是看見太乙宗門弟子這幅德行,心里又氣又惱,原來是欺軟怕硬的貨色,他們竟然會害怕這種貨色?
而其他人在四周也是一陣鄙視地看著那名太乙宗門的弟子,心里無語到了極點,之前還口口聲聲說要教訓別人,結果師弟被人一招傷了,只會站在旁邊說大話,真的把太乙宗門的臉都丟盡了。
“我還以為玄煌宗的家伙死定了,沒想到那家伙只是欺軟怕硬!”
“欺軟怕硬就算了,還仗著太乙宗門弟子的名頭丟臉,真是可笑!”
“之前言之鑿鑿,趾高氣揚,現在連打都不敢打,真是可笑!”
“這兩個家伙是從中域來的,平常就不把其他域地的人看在眼里,現在碰到硬茬了,還是沒加入太乙宗門的弟子,看他們怎么收場!”
“玄煌宗真是有種,不鳴則已,一鳴驚人,正好可以氣死這些中域佬!”
四周響起陣陣私語聲,他們說話很是輕微,不過在修煉者耳中,這些竊竊私語跟在他們面前說話沒什么區別。
那名太乙宗門的弟子臉上陣青陣紅,難看至極,而且他感覺到,還有不少同門在看著他,不過一個出手的都沒有,一個個都在看著他的笑話,更讓他臉色難看。
四周的太乙宗門的弟子和其他參加選拔的弟子,一個個抱胸冷笑,若非身在同一門派,他們真想歡呼,有些弟子并不是從中域來的,不過天賦也不低,但是中域的弟子卻占據了大部分,他們拉幫結派,一些欺壓他們,那些日子,好不難受,現在看見能制裁他們的人,甭提有多開心了!
“這位師兄,你還動不動手了?”葉凡見那名師兄像木頭一樣站著,臉上閃過一絲煩躁,雖然他不喜歡痛打落水狗,不過教訓惡人他還是很歡喜的,而且之前這家伙說的話,已經觸怒了他。
那太乙宗門弟子臉色更是難看,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看這架勢,他是真的騎虎難下,這些人也不會放過他。
若是可以,他真的想指著他們怒罵,然后用太乙宗門的身份威脅他們,誰敢再逼問他,誰就不要來太乙宗門了,可是這幫家伙破罐子破摔,事情已經鬧大了,如果他真的這么說,倒霉的還是他。
“哈哈哈,好好好,真是一群有志氣的小家伙!”
在那太乙宗門弟子舉足難下時,一道爽朗的聲音忽然在一旁響起。
所有人都下意識地看了過去,只見一名身穿金色太乙宗門衣著的中年男子,正笑瞇瞇地緩步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