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不凡聽出些什么來,又問:“你的意思是,兇手不止一個,那魂使死了?敗給了這些兇手??”
大方搖頭,卻閉口不言。
廖不凡搞不懂,用眼神探求著。
大方笑了笑道:“我不知道那病房里的女孩所看見的魂使,是不是失敗了,或者是不是死了。”
廖不凡有些無奈,不過心中反而是松了口氣:還好,他到底還不是無所不知的神。
“那你為什么說是同一類兇手呢?”廖不凡追問起來。
“如果你查到真兇,就自然能夠證明我的話,如果你不準備探查,那么我就算告訴你也沒有任何意義。”大方再次搖頭。
廖不凡再一次深鎖愁眉,他在考慮到底要不要再插手這件事。
這件事是超自然力量已經是無疑了,畢竟就算自己的推理不對,但大方教授這么說,那么就必然是如此的。
捫心自問,作為向來以打擊犯罪活動為己任的他,要這么就放棄的話,他廖不凡絕不會甘心,這無關輿論,更無關前程,事實上這幾天他一閉眼就能看到那幾張被害人的臉,讓一個危險的殺人兇手,就這么逍遙法外,他真的非常、非常不甘心!
就算對方確實真的擁有強大的、常人難以匹敵的超凡力量,這也改變不了,兇手就是個該死的變態雜種的這一事實!
但,也正是兇手所擁有的那種超凡力量,讓他不得不慎重考慮,他負責整個故土城的所有刑事案件,他是整個刑偵隊的頭,因此所有刑偵隊隊員的安危,也同樣是他廖不凡肩膀上,極為沉重的擔子。
廖不凡,不得不慎重對待。
想了很久,廖不凡似乎終于想到了什么,目光露出了一份期待,沖大方輕呼一聲。
“教授”
“嗯?”
“教授,我認識您這三十幾年,您的臉就一直沒變老過,而且您還遇到過魂使,是不是您也有什么我們不知道的超凡力量?能不能幫我們對抗這個兇手?”
廖不凡的語氣中有些期待,也有些恭敬,這在平時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他作為刑偵隊長,一直都是一副剛正不阿的臉孔,只是為了自己的隊員,以及故土城那些受害者,廖不凡此刻,不惜懇求道。
王辰卻突然大聲嚷了起來:“哎,廖隊長,你話怎么還能這么說得?教授不老那是保養的好,再說了用過延壽針的都不怎么顯老,萬一教授很早以前就用過呢?這事兒你們自己都沒辦法搞定,你怎么能拖著教授陪你們一塊兒涉險???”
“要我看,這事兒你還是趁早去提交報告,讓聯邦通知魂界、或者四城,讓他們派人下來,這種事四城的人不是最擅長么,他們不是一直跟這種敵人作戰的么?正所謂術業有專攻,教授又沒強大的武力,你憑什么硬拉他一起啊?”
廖不凡轉頭對王辰瞪眼道:“你插什么嘴,一邊呆著去。”
隨后他又轉頭對大方說:“教授,我也不是為了自己,更不是硬逼你,我是說如果你有辦法的話,能不能幫我這一次,兇手的殘忍你也見到了,這雜碎,早一刻把它抓住,大家才能早一刻得到安寧。”
王辰不服氣正待要再說些什么,不過被大方擺手制止了。
只見大方對廖不凡,點點頭,說:“我的確有辦法對付兇手,我可以幫你。”
廖不凡聞言,驚喜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