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鎮海作為江南市第一人,出門在外都備受矚目,他發出的命令江南市任何人都會老老實實遵守,從未有誰說過不字。
可今日。
許茂國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他,作為江南市第一人,他的威嚴絕對不容許有人踐踏,因而今日他親自下場,會一會許茂國和他邀請的人。
門口的眾人一看來人是江南市赫赫威名的厲鎮海,哪里敢阻攔,任由他堂而皇之的走了進來。
“讓我看看你邀請的人到底是何等的尊貴。”
跟著,就看到厲鎮海走進來,身上披著一件黑色大衣,戴了個圓頂帽子,他將圓頂帽交給身邊走進來的阿山,便背負著雙手,閑庭信步的走了進來。
“厲……厲老……”
許茂國剛拉開凳子,準備坐下來的時候,就聽到厲鎮海的聲音,嚇得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人的名,樹的影!
厲鎮海在江南市被稱為無冕之侯,豎立了極可怕的威信,但凡提到他的名字都足矣震懾江南市所有人,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
厲鎮海就是江南市最大的蛇,擁有軍方的背景,并且曾在武院擔任過教習,跟南境軍團多位軍團長關系密切,多重背景加持下,誰敢動他?
“厲老?哪個厲老啊?”
葉輕舞也聽到外面有人走進來,低聲開口詢問道。
“這位是葉小姐吧?早就聽說過你的大名,老朽厲鎮海。”
厲鎮海帶著調侃笑意開口道:“許會長今日可是爽了我的約來見你啊。”
“厲……厲老先生?是您啊?!”
葉輕舞頓時一驚,她完全沒想到來人竟然是厲鎮海,對于這位她自然了解,乃是江南市第一人,偌大的江南市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的存在?
想到這里后,葉輕舞連忙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厲老先生我真不知道許會長今日跟您有約,這……”
“厲老,我今日真的很抱歉,還望您大人有大量。”
許茂國面對當事人,也不好輕易得罪,哪怕此刻沈朝歌在此,但畢竟對方豎立的威信早已根深蒂固。
“還站著干嘛?不知道招呼我們老爺?”
旁邊的阿山冷笑著看向許茂國低聲喝道。
“這位后生應該就是近期傳的葉小姐的未婚夫吧?”
厲鎮海直接走了過去,目光淡淡的瞥了眼沈朝歌,便收回目光,他對這樣的小屁孩可沒什么興趣。
“對不起,今日的晚宴沒有你的名單。”
牧野一看這老頭就是來砸場的,自然不可能給什么好臉色,直接站出來攔在了厲鎮海的前面,與其四目相對,目光沒有絲毫躲閃的意思。
尋常人,被厲鎮海多盯兩眼都會頭皮發麻。
可牧野沒有半分壓力,反而一副挑釁目光看向厲鎮海。
“這位有點眼生?”
厲鎮海喜怒倒也沒表露在臉上,畢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物,他微笑的盯著牧野詢問道。
“牧野,你在干嘛?”
葉輕舞雖然看不到,但也明顯發現牧野在挑釁厲鎮海,他瘋了不成?
連厲鎮海都敢得罪?!
“牧野,收斂點,畢竟是老戰士!”
沈朝歌吃著菜輕描淡寫的沖牧野示意了一聲。
“葉小姐,你家的下人倒是挺狂妄的,似乎來歷不簡單啊。”
厲鎮海見牧野讓開后,多看了兩眼牧野,輕聲笑道。
“不過,你的確沒資格與我坐一桌!”
沈朝歌將筷子輕輕放下,冷峻目光淡漠的看向厲鎮海:“你已經完全忘記了什么叫軍人。”
“狂徒,我家老爺在江南市誰人不知,花甲之齡方才卸甲歸田,曾追隨上一任南境之王馬踏江山,征戰天下,什么叫軍人還沒你心里有數?”
阿山聽到沈朝歌的話,頓時一臉惱怒表情沖沈朝歌大聲喝道:“你算哪根蔥,在江南市知道誰說了算嗎?”
“我來了,就是我說了算!”
沈朝歌偏過頭淡漠的看了眼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