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遺愛的臉色瞬間變得猙獰不堪,雙目赤紅,手里緊緊攥著棍子,兇神惡煞的,“我來打斷他第三條腿。”
“吉時已到,揍一頓在說。”
程懷亮一馬當先,拎著棍子,一腳踹開會昌寺的大門,“禿驢們,受死!”
一聲怒吼,引爆全場。程風這混蛋直接繞過程懷亮,不由分說見到和尚,對著腦門子就是一悶棍。
和尚本身被兩日來的鬼火嚇得戰戰兢兢的,現在沒由來的沖進來一群道士,輪著棍棒見到和尚就打,更是亂成了一鍋粥。
房遺愛的眼睛很毒,直接沖進大雄寶殿,對準了辯機和尚的腦門子,一悶棍就敲了下去。
程風眼尖,生怕房遺愛吃虧,也進了大雄寶殿。
傅家天生就是和尚們的克星,和禿驢們有不共戴天之仇,棍棒輪的也是虎虎生風。至于斐行儉就是個打醬油的貨色,幾棍子輪下去已經氣喘吁吁,只能跟在傅恒后面撿剩下的落單的。
作孽啊!
程懷亮靠在一刻大樹邊,靜靜的看著,如果有漏網之魚,程懷亮也會一棍子敲過去。
原本,寺廟是美好的,莊嚴肅穆的,煙氣環繞講經如天籟。
可偏偏,前腳遇到鬼火,后腳就有道士來砸場子。
“哪來的牛鼻子,敢在這里行兇?”
會昌寺主持的門口,站著一個肥頭大耳的和尚,手里拎著一只哨棒,見傅恒沖過來,急忙攔下。
“兇你媽!”
傅恒掄起棍子就打了過去,誰知道肥頭大耳的和尚是個練家子,幾棍子就把傅恒打趴下了。
斐行儉見對方是硬茬愣是沒敢再往上沖,程懷亮幾步走過來,兩三個回合就打斷了和尚的狗腿。
一腳踹開門,五十多歲的主持證坐在蒲團上,臉色十分難看。
“孩子在哪?”程懷亮的棍子,直接放在主持的肩膀上。
“施主,你說的是什么,貧僧不明白。”老和尚臉色慘白,額頭上也布滿了冷汗,說不怕那是假的。
砰!
程懷亮一棍子敲在對方的肩膀上,“最后一次,孩子們都在哪?”
老和尚依舊無動于衷。
一個奏本,甩在老和尚的臉上,“看清楚了,好好回答我。”
“孩子在哪老衲不知道,老衲只想告訴你,這里是顯宗將軍的寺廟。”
顯宗將軍?
傅恒和斐行儉直接扯掉身上的道袍,斐行儉伸手一指主持,“玄贊和尚,你看看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