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文豪,小爺悄悄的告訴你,你別聲張。這苦允和尚,是你叔父和一個尼姑私通,生出來的。”說到這程懷亮忍不住笑出聲。
文武百官一片嘩然。
“程懷亮,你別血口噴人。”
“我就噴你你能拿我怎么樣?”程懷亮走向武將的陣營,從老流氓的手里搶過笏板,對著蔡文豪晃了晃,“武將叔伯們一向仁義,講究以理服人以德服人,不屑于你們動手。可小爺不行,能動手盡量不吵吵,在嗶嗶一句,小爺弄死你。”
啪!
老李一拍桌子,“程家的雜碎,給朕說人話。在揭人短處,朕先弄死你。”
嘴上這么說,可心里早已經樂開了花,老李和所有人一樣,滿心歡喜的想聽程懷亮繼續講故事。
“陛下,那臣就先說說寒山寺。寒山寺原本是一座占地不大的,香火一點都不旺盛的殘破寺廟。就因為這個苦允和尚,某大學士去提了幾首詩,讓這座廟徹底火了起來。”程懷亮說的是真的嗎?當然不是,都是他編的,天知道蔡文豪到底有沒有和尼姑私通。不過為了讓蔡文豪立刻閉嘴,程懷亮也是沒辦法。但程懷亮接下來要說的,卻完全屬實。
寺廟的收入不屬于國家,寒山寺開始利用香火錢,大量兼并土地,寒山寺也越做越大,儼然已經成為荊州一霸。
出家費、度牒費、香火錢、地租,以及放高利貸,成為寒山寺的收入來源。高利貸主要變向的借給百姓,百姓還不上錢,自然要變賣田產和人口,大部分百姓都負債嚴重。
最重要的是,十八棍僧救秦王這件事被傳開之后,各地居然鼓勵寺廟訓練武僧,使之成為寺廟的死任務裝。
寺廟越來越大,私人武裝人數也越來越多,赫然已經成為當地的小軍閥,僧人免除國家征兵號召,不在國家編制之內。
“目前,寒山寺的土地面積,已經超過小爺和未來媳婦封地總面積的一倍有余。”程懷亮手中的笏板攥的死死的,“蔡文豪,這樣的寺廟留之何用?難道用來禍國殃民嗎?”
“這……”蔡文豪不說話了,畢竟涉及到他叔父,他不能有任何言語把柄被程懷亮抓到。
“說不出話了?那就給小爺乖乖閉嘴。”程懷亮鄙夷的掃了一眼蔡文豪,“還有,立刻馬上向傅先生道歉。”
“憑什么讓我道歉?”蔡文豪打心眼里瞧不起傅奕,“他和佛有仇,他一輩子做的事情……”
啪!
程懷亮一步上前,笏板直接抽在蔡文豪的左臉上,蔡文豪的嘴角立刻流淌出猩紅的鮮血,“還要我說第二次嗎?道歉!”
“這是朝堂,容不得你撒野。”
啪!
笏板抽在蔡文豪的右臉,程懷亮言語冰冷至極,“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