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成的打開酒封,酒香撲鼻,狠狠的灌了一口,大叫了一聲爽字,策馬直奔兵部。
“你們先行回去,盧國公會處理還此事的。”
五人對著小胖丫一躬身,隨后離開。
“走了,去鄂國公府。這等好事怎么能讓程伯伯一個人去兵部?”
斐行儉抱著小胖丫,陳博拎著另外一小壇子酒,直奔尉遲恭府門。
小胖丫來了,黑胖子尉遲恭自然是好生款待,可小胖丫愣是把話題扯到了兵部侍郎韓瑗的頭上。
兩杯烈酒下肚,尉遲恭也飄了,隨手取來自己的水磨竹節鋼鞭,哇呀呀的叫個不停,一手攥著水磨竹節鋼鞭,一手拎著酒壇子,跨上戰馬抱月烏龍駒,“丫頭,尉遲伯伯這就前去助陣。”
尉遲恭離開,小胖丫讓人找來紙筆,一張狀紙立刻成型,“小斐叔叔,和我去趟大理寺怎么樣?”
“不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個沒人性的大哥……”
“小斐叔叔,你不去也沒關系。我就和斐俊叔叔說,你串通了五個殘疾軍卒,故意讓我看見,故意讓他們找我伸冤……”
“你都知道了?”
“你以為你對他們擠眼兕子看不到嗎?”小胖丫白了斐行儉一眼,“其實,就算你們不認識,這個冤屈,我晉陽公主,也要問個明白。”
兵部的大門被人連續撞開兩次。
第一次是盧國公程知節,還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一個黑胖子,再次馬踏兵部。
老程拎著刀,和兵部尚書侯君集,大戰五十回合不分勝負,最后兩個人居然丟掉手中的兵器,在兵部掄起了王八拳。
黑胖子尉遲恭,進門之后,直接無視了侯君集和程咬金,把韓瑗拎出來就是一頓揍。軍籍司的幾個主事官員,也難逃厄運。
“程知節、尉遲敬德,你們無視王法、無視皇權嗎?”侯君集被老程揍成了熊貓眼,伸手一指罪魁禍首,“這里是兵部,不是戰場。”
老程對著侯君集就是一口唾沫,“老子瞧不起你,瞧不起整個兵部。侯君集,老子現在就問你,軍籍司給殘疾軍卒的錢哪去了?”
尉遲恭對著韓瑗就是一腳,“侯君集,今天你要是說不清楚,咱們就去陛下那里評理。”
“軍籍司?”侯君集一愣,“軍籍司是我任兵部尚書之時,懇請陛下增加的。難道我會貪了軍籍司的錢嗎?咱們都是領兵打仗的大將軍,咱們的爵位是那些軍卒,用鮮血和生命換回來的。我侯君集會無遲到貪墨他們的餉錢嗎?”
“韓瑗,錢呢?”黑胖子尉遲恭抄起手中的水磨竹節鋼鞭,“說不清楚,老子一記鋼鞭,打得你腦漿遍地。”
“兩位國公爺,你們能說清楚一點嗎?”
韓瑗很無辜,一臉委屈。
這位李治當皇帝時候的宰相兼刑部尚書,徹底懵逼了,這啥情況?
在兵部,侯君集主抓的就是殘疾軍卒的善后問題,更是大材小用的,讓他一個兵部侍郎抓住此事,誰他么的敢貪污餉錢?
“晉陽公主的話難道有假嗎?”老程冷哼。
晉陽公主?就是皇帝來了咱也得講理啊。
可韓瑗看看老流氓在看看尉遲敬德……和這二位沒理可講,這二位就是長安城的活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