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妝艷抹下,時不時會被男人直接拉走。
在這個沒有法律的世界,這是見怪不怪的事情。
炎凌軒邁步向著夜店走去,倒是釋瑯停下了腳步。
“怎么?不敢去?”
轉頭望著停在門口的釋瑯,炎凌軒邪邪一笑。
“我是佛門弟子,此污穢之地,不得入內。”
釋瑯的模樣還真是讓人想笑。
看起來老老實實,剛認識的時候也不怎么說話。
可一旦熟悉,那份高冷蕩然無存,這幾天還跟著他追問著各種問題。
“不入地獄,怎知地獄之苦?污穢在心不在眼,心不臟,處處是清凈地。”
炎凌軒說完,轉身就走。
看著炎凌軒消失在夜店門口,釋瑯猶豫片刻。
最終,他還是咬牙跟了上去。
只不過,當他走進滿是鐵籠的黑暗夜店,就有些后悔了。
鐵籠上站著很多女人,衣著暴露的搖晃著。
忽明忽暗的燈光中,男男女女貼身搖擺。
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煙味和酒味。
還有各種汗水混雜的味道。
“這邊。”
就在釋瑯有些舉足無措之時,炎凌軒已經對這他招了招手。
帶著他,向著夜店側面的吧臺走去。
“怎么樣?地獄苦不苦?”
炎凌軒嘴角掛著邪笑。
拉過一張高腳椅坐在吧臺上。
看著滿臉尷尬的釋瑯,低著頭的他,根本不敢去看周圍。
“**迷人眼,罪過!罪過!”
刺耳的音樂讓人頭腦發昏。
眼中各色男女也讓人不敢正視。
釋瑯真恨不得關閉五感,因為他也感覺到,周圍人異樣的目光。
耳中還是不是傳來各種詆毀的議論。
畢竟,他一苦行僧出現在這種地方,讓人聯想到的就是酒肉和尚。
“世人不知有罪,何罪之有?”
世道淪喪,權利和金錢成為了所有人的追求。
炎凌軒見多了這種事情,站在這里的男男女女,就沒有一個人認為自己做錯事。
錯在他們,但也是這個社會的錯,丟失信仰的社會,黑暗吞噬人性。
“我們來這里能找到虎九?”
釋瑯低著頭,不明白炎凌軒為什么來這里。
“當然,這里才是情報最充裕的地方,只要有錢,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
炎凌軒對著適應生招了招手。
同時從懷中取出一枚金幣丟給了對方。
“我想找一個叫做虎九的人。”
別小看了夜店里的適應生,他們另一份收入就是賣情報。
上一世,作為兵王,炎凌軒也是用這個方法得到了很多別人不知道的事情。
“虎九我不認識,但如果說鼠九的話,倒是很出名。”
侍應生收起錢,面前諂媚微笑的給兩個人倒了杯酒。
釋瑯一直站在炎凌軒背后,對于這酒,他自然是不會碰。
“鼠九?”
聽到這話,炎凌軒迷上了眼睛。
又遞給侍應生一枚金幣。
很快,關于這鼠九的資料,就進入了炎凌軒的耳朵。
所謂的虎九,不過是他對外的稱呼。
但在這虎城里,他叫鼠九。
是一個藏于地下,專門干見不得人勾當的家伙。
但不得不說,他做這見不得光彩的事,已經干出了名堂。
號稱黑暗藝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