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無知才好掌控。得出的結論讓人作嘔,他必須強忍著才不爆發出來。
“是管家的女兒。”,柏洛斯爵士回答,他望向喬佛里,“是…陛下讓人送過來的,我們不知道拿她怎么辦。”
母親皺著眉頭,責怪的瞪了他一眼。喬佛里差點就要忍耐不住的瞪回去。“下回要先問。”,她的語氣尖銳,“誰知道該死的丫頭同珊莎鬼扯些什么。”
喬佛里胸口起伏,他習慣性的手握劍柄,發現不對又放了回去。
“珍妮還是個孩子,只知道哭鬧。”,珊莎冷靜的回應。好姑娘,你比預計的還要聰明,喬佛里不禁在心中贊嘆。“她一直哭個不停,我想為她求情,看在她是個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份上,能否讓她見見父親。”
重臣們垂下眼睛。喬佛里抿嘴。
“…她父親沒事吧。”,聰明的女孩察覺了什么,“維楊叔叔只是個管家,老實人,連劍都不會使用…”,她用顫抖的聲音道。
瑟曦用銳利的目光掃視重臣們,“我不希望可愛又天真的珊莎受到驚嚇。諸位大人,應該如何安頓管家的女兒?”
小指頭向前靠,“我來安排吧。”
“不能留在君臨。”,瑟曦別有深意的說道。她的手卻表達了劈砍的姿勢。
“我自會解決。”
“你什么都解決不了!”,喬佛里的手拍在桌子上,紙張亂飛,蠟泥的盒子到處跳動。
“小喬,你干什么?”,瑟曦皺眉道。
他勇敢的迎向母親,目光堅定。“珍妮.普爾是我救下的,由我來安頓。”,他眼角的余光斜視小指頭,“風月街的姑娘們已經夠多了,國王大道兩邊的尸體常年無人清理,我不希望再加重靜默修女會的負擔。”
身旁傳來珊莎驚訝的吸氣聲。
“小喬,你似乎誤會了什么,我們…”,瑟曦還想要說什么,不過在他憤怒的注視下住了嘴。
“柏洛斯爵士,由你護送珍妮去往劍舞者的居所,我知道該如何妥善安置一個嚇壞了的小姑娘。”,爵士面現難色。他用求助的目光望向瑟曦。“爵士我警告你,御林鐵衛侍奉的是國王,不是王后也不是太后,如果你對我的指令有意見,大可以把這件白披風脫掉,有太多的人想要披上呢。”
“遵命。”,柏洛斯鞠躬后一躍而起,精神抖擻的領命離開。
“我不明白…”,珊莎眼里閃動著淚花,“爵士可以直接帶珍妮去見維楊的,為什么要去薇爾莉特那里?她是個好孩子,沒有做錯任何事情…”,她急切的說道。
“她害你擔驚受怕了,所…”
“維楊死了!用身體替珍妮擋住了箭矢和金袍子們的刀劍。”,喬佛里打斷了母親,他再也受不了她的陰謀和謊言,“珍妮根本是知道父親已死,只不過暫時無法接受,你讓她一個人靜靜,她會想起來的。”,他皺著眉頭,把殘酷的現實傳達給她并不好受,但這是他選擇的路,是他認為正確的做法。
“小喬!”,瑟曦氣恨恨的大聲斥責。
“安靜…”,他本不愿意這樣對待母親,但是她的做法實在讓他難以忍受。他望向珊莎,“我向你保證,珍妮會過的很好。”,轉而向彌賽拉點頭,“我妹妹,彌賽拉也會去看她,安慰她。”
他嘆了口氣,在母親和重臣們的注目禮下拍了拍跟前的椅子,“坐吧,珊莎,我們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