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很乖的,我會聽話,我會講好聽的話,我會照你們要求的做。請不要殺我。”,珊莎的尖叫在房門外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不用一會兒彌賽萊從房間出來,“看你做的好事。”,嬌俏的嘴巴向下彎曲著,控訴著。
喬佛里在意的除了珊莎還有身邊的人,尤其是馬林爵士。他是母親的人,并非真正服務于國王的御林鐵衛,而是服務于太后的鐵衛。
隔著馬林爵士,他同獵狗交換了眼神。
轉過頭,卻看到彌賽拉瞪著自己。
他不由得摸了摸鼻子。真是的,又不是他的主意,這點彌賽拉再清楚不過了,為什么被責怪的總是自己。
他快步向前,抬起腳,飛踢上去。
門在轟然聲中摔開。
彌賽拉的注視如芒刺在背,他一不做二不休,不顧彌賽拉的阻攔沖進珊莎的臥房。
“女孩的房間,不能隨便進去。”,彌賽拉在身后嗔怪道。
撲面而來的是昏沉和死寂,還有酸臭的氣味。
能夠讓愛美的女孩子接受這種味道,想必珊莎受到的打擊是如何的強烈。
他需要一定的演技才能表現的更兇一些。
扯開帷帳。
一個可憐的小東西伸手遮擋光線。
“去把窗戶打開,還有讓人清理房間,這是我未婚妻的屋子,誰允許仆人怠惰清理了?”
珊莎仰著頭,瞇這眼睛。
她頭發打結,只穿了一件睡裙。這幅光景因為骯臟和凌亂,變得讓人倒胃口。
“都同你們說了,女孩子的房間,不能亂闖,各位可都是騎士和貴族,為什么那么粗魯?”
彌賽拉擋在男人們面前,像一只護崽的母貓,她身后珊莎把毯子拉倒脖子處,“不要。”,她哀求著,“請放過我吧。”
喬佛里看了看身邊的人,有自己、獵狗還有馬林爵士,他們就好像參觀貧民窟的領主,一起觀摩一個可憐的小女孩,果然還是不夠檢點。
“你趕緊起來換衣服,去洗個澡,不然我讓我的狗幫你換。”,他惡狠狠道。
“求求您,我的王子…”
“我是國王!”,做出憤怒的樣子,喬佛里在心底里懷疑是不是做的太過分了,“狗,把她拖下來。”
桑鐸.克里岡的演技更好。也許是他燒傷的半邊臉起到的加成的效果。他將珊莎自羽毛床上拎起來,就像提溜一只可憐的小奶貓,任憑她虛弱的掙扎。毯子滑落地面。“孩子,照他的話去做。”,他粗暴的把她推向衣柜,“快穿上衣服。”,很意外的,獵狗的語氣十分溫柔。
喬佛里意外的瞥了獵狗一眼。
彌賽拉先一步拿了珊莎的衣物,想要為她換上,卻被推開,“我照王后的要求做了,寫了信,內容都是她的意思。您答應會手下留情…”,她在哭訴,除了沒有哭之外。
難道是眼淚流干了?
喬佛里這樣想著,故事中,真正的惡徒也不過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