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禮聳肩,“您兒子贏了幾場戰斗,我將贏得整個戰爭。一步步來,到時候自然會去料理蘭尼斯特。”
“你有什么建議,趕快提出來。”,斯坦尼斯唐突的說道,“不然我立刻離開。”
“很好!”,藍禮收起微笑,“我建議你立刻下馬,單膝跪下,宣誓效忠。”
勞伯看到斯坦尼斯仿如一個會呼吸的憤怒。讓人意外的是,他竟然克制下來,沒有爆發,“你永遠得不到。”,哥哥的話從牙縫里擠了出來。
“你既然可以為勞伯效勞,為什么對我就不行?”,藍禮問。
“勞伯是我的長兄。你不過是個小弟。”,斯坦尼斯理所當然道。這家伙就是如此,勞伯在內心評論道,說不上好和壞,反正別想讓人喜歡就是了。
“是啊,我比你年輕,勇敢,標志…”,藍禮的話一樣的不靠譜,勞伯甚至懷疑,除了長得想象,他同這兩人不是兄弟。
“小偷!篡奪者…”,斯坦尼斯直接開罵了。
藍禮聳肩,“坦格里安家似乎也有話要說。”,他的嘴角撇開,嘲諷之意明顯,“你不用指責誰,十幾年前我們也是篡位者,既然可以無視坦格里安的憤怒,你這一套對我也沒用。”
凱特琳催馬向前,她雙手離開韁繩,叉在腰間,“聽聽你們說的話!如果你們是我兒子,我一定要把你們的頭狠狠的撞在一起,然后鎖進臥室,知道你們認清彼此是兄弟為止。”
斯坦尼斯皺眉道:“你的假設太過火了,史塔克夫人。我是合法的國王,而你兒子和我弟弟一樣,都是叛徒。他也有末日來臨的一天。”
勞伯在她身后,看著凱特琳因為絕望而顫抖不止,她的頭發似乎要豎起來了。
“大人,您有這個自由去隨意指稱別人為叛徒或者篡位者,可瞧您自己有什么區別?您說您是合法的國王,但我還沒有忘記勞伯留下了兩個兒子。不論依照七國上下的法律,喬佛里王子才是合法的繼承人,其后是托曼…我們都是叛徒,不管誰有怎樣的理由。”
“您得原諒史塔克夫人哦。”藍禮笑著,是幸災樂禍的那種,“她從奔流城這么一路長途跋涉,大半時間都在馬背上,恐怕來不及收看你那小小的信件。”
氣氛有些異樣,凱特琳無措的看著兩人,勞伯意識到了什么。雖然他告訴自己,并不在乎,可是當真的有人提起,他還是能感受到胸中有火在熊熊的燃燒。
“喬佛里不是我哥哥的種。”斯坦尼斯開門見山的說,“托曼也不是。他們都是私生子,包括那個女孩在內,三個都是**產下的孽種。”
凱特琳張了張嘴,卻什么都沒有說出來。
“這可是個精彩的故事,夫人?”,藍禮笑著問道,“我在角陵扎營時,塔利大人正好收到信。我承認,看的我大為贊嘆。”,他對著哥哥大笑不止,“我從來不知道,你還會這么聰明的法門。斯坦尼斯。如果這個能當真,你就是勞伯合法的繼承人嘍。”
“如果當真?難道你懷疑我說謊?”,斯坦尼斯一臉的不可置信。
這個家伙,難道真的會以為,別人看信就會相信嗎?“白癡一樣。”,勞伯暗自評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