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聲與笑聲恐怖滲人,這讓一邊的秋山彩音都渾身發抖。
然后——
啪!
北川寺抬起手就是一下甩在賴戶城臉上。
這一巴掌把賴戶城整個人打得嘴巴冒血,他滿面懵逼地看著北川寺,一下子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裝神弄鬼差不多也要有個限度。”北川寺開口道。
“呵呵。”賴戶城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剛要笑出聲——
啪!
北川寺面無表情地開口道:“好好說話。”
賴戶城捂住自己腫痛起來的嘴巴,真不敢再笑或者再哭了。
“我問,你答,能做到么?”北川寺平靜地看著賴戶城。
那過于冷靜的樣子讓賴戶城都禁不住心底下驚訝。
但自己未必沒有反過去將軍的機會...
他目光若有若無地看了一眼北川寺身后的舊校舍,嘴角痛得抽了抽:“你想知道什么?”
北川寺像是沒有察覺到他目光一樣:“四年前孩子們失蹤案件是你干的嗎?動機是什么?”
賴戶城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巴,臉上露出一抹自嘲的神色:“北川先生不是都已經調查出來了嗎?為什么還要問我?直接說出您的猜測不就好了嗎?”
北川寺面色泛冷,他抬起手中的消防斧,狠狠地往他已經碎裂開的手腕處擠壓去。
賴戶城面色大變,痛苦的汗水從額頭滑落,過了好一會兒他的嘴邊才勉強擠出不成句的話語:“我說,我告訴你。”
他這種軟趴趴的樣子讓北川寺禁不住挑眉。
本以為賴戶城也是一個名作者,說話做事也應該會有名作者應有的器量。
但原來對方其實也就只是個軟腳蝦,與月島梨紗的父親月島弦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人。
不過仔細想一想,賴戶城這種表現也很正常。
畢竟他連襲擊女子高中生這種人渣行為都做得出來,格局小也是當然的。
北川寺看了一眼另一邊不敢說話的秋山彩音,再轉過頭來。
賴戶城的眼中迸發出強烈的仇恨,他低著頭,聲音細小,卻帶著一種滲人感:
“我的兒子...蒼介他...被那幾個小崽子...推進了御川里。所以就找了個機會,在這里設下了許多陷阱...捕獸夾那些...嘿嘿,你知道嗎?那個叫做花山院純的小崽子踩到捕獸夾的時候,連著她的膝蓋都給壓碎的感覺?”
捕獸夾?
記得在《遺失的御川》中,賴戶城也寫了關于這方面的描寫。
現在看來確實是已經發生過的事情。
而且...被幾個小孩子推進御川里?這里面還有隱情內幕?
“被推進御川里面是什么意思?不是說因為打鬧意外墜河嗎?”北川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