崗野良子禁不住掃了一眼北川寺。
“和你想的差不多。”
“還真是?”
崗野良子真的是抓腦袋了,滿面想吐槽又沒地方吐槽的樣子。
通常這種案件最后總是會不了了之,以現在的科學水平還無法解析那些神啊、怪談啊、怨靈啊一類的東西
但是北川寺在——
崗野良子禁不住摸了摸自己腰間的配槍。
左輪槍口正微微發燙。
仿佛那個人還在的時候...
崗野良子與北川寺坐在長椅邊,面前是浩浩湯湯過去的河川。
遠處有汽車從橋上疾馳而過——
北川寺沒有隱瞞有關御茶洗高中的事情,并且將累女的事情也同樣告訴了崗野良子。
這些信息全部說出去,讓崗野良子都是一愣一愣的:“還可能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過嗎?”
生前遭受折磨...痛苦死去的女生...
“嗯,因此我才想問你要關于御茶洗高中的事情。”
他又拈起一張文件紙。
崗野良子找的資料很齊全,但由于御茶洗高中校風還算嚴謹,這上面根本就沒有什么校園霸凌直至死亡的事件。
反倒是一些學生行竊、喝酒這些不痛不癢的記錄居多。
在這張紙上面,北川寺還看見了神谷未來所提及的秋瀨一姬的名字。
被工地突然彈射出來的鋼管刺穿喉嚨而死...
這件事在當時社會影響似乎很大,施工方也因此賠了不少錢。
但這些都不重要——
北川寺坐在長椅邊,剛要繼續向下翻去的時候,崗野良子卻伸出手,將資料拿走,接著翻到一頁紙上面,指著上面曾經發生過的案件道:“說不定是直覺吧,我總覺得你要找到是這件事。”
“這是...?失蹤誘拐案件?”北川寺看清楚資料上面的字眼,皺著眉毛問道。
“不錯。”崗野良子點頭,神態平穩地說道:“這是失蹤誘拐案件,準確來說已經結案了,犯人也已經抓到了...只不過這已經是五年前的事件了。”
“犯人已經抓到了?”
這倒是沒有想到。
北川寺聽了這話,手下一動,一目十行地看下去。
這是發生在夏天的案件。
犯罪者的名字叫做土屋元,三十歲,性別男,是御茶洗高中聘請保安員,平日里負責夜晚校區巡查。
“土屋元這個保安員工作是他有個親戚幫忙介紹的,在那之前他只是社會閑散人員,偶爾會去打零工,但大部分時間都是靠著親友們接濟才能勉強活下去,后面經過親戚朋友的介紹,就正式當了保安員,工資其實還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