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寺摩擦著下巴。
要是有機會的話,他會一個一個找上門。
......
三十分鐘后,北川寺穿著便裝,站在電車站邊。
已經到約定好的時間了,鶴田屋應該也差不多要到了。
也就是北川寺這么想著的時候,背后突然傳來鶴田屋的招呼聲:“北島小哥,真準時啊。”
北川寺回頭看去。
鶴田屋穿著一身便服,大學生裝扮之中帶著些許青春朝氣。
只是這么看過去根本就發現不了鶴田屋其實是一個精神不正常、已經被幸福真理教會完全控制了的女人。
“出發吧。”北川寺懶得與鶴田屋廢話,背著背包說道。
鶴田屋好奇地歪了歪腦袋,她看向北川寺背著的背包,奇怪地問了一句:“北島小哥,你背著背包干什么?里面裝著什么東西?”
語氣之中帶著慢慢的好奇以及——不信任。
這也難怪,畢竟這是北川寺第二次參加聚會,要是他帶了什么易燃易爆物品,不懷好意地進入幸福真理教聚會的話...
為此,她主動詢問也是十分正常的。
面對鶴田屋的問話,北川寺只是神情坦然地將背包里面的東西展示在她的面前。
一柄神樂鈴、鳥嘴醫生面具。
除此之外背包就空空如也了。
這些看上去根本就不像是危險物品,讓鶴田屋松了一口氣。
北川寺隨口解釋道:“上次聽見幸福真神的神啟了,它讓我這一次去參加聚會的時候帶上神樂鈴,以此來祈禱獲得更多的幸福。這應該沒有問題吧?”
說完后,北川寺還看著她。
那副虔誠信仰的樣子讓鶴田屋大感意外,同樣的,她也有些欣慰地拍了拍北川寺的肩膀:“真是沒想到,原本無神論者的北島小哥也成為我們的同伴了。我們幸福真理教會的教義果然是正確通往幸福的大門。與北川御神會那種虛假偽劣的組織相比,我們幸福真理教會才是唯一的!”
北川寺看了一眼鶴田屋。
他也不知道這貨為什么每每夸獎一次幸福真理教會就要抹黑一次北川御神會。
北川寺也懶得搭理鶴田屋,將她的手挪開后繼續道:“該出發了。”
“呵呵,北島小哥還真是性急。”
鶴田屋笑瞇瞇地說了一句,隨后帶著北川寺搭上電車,向著澀谷區方向而去——
差不多半小時后,北川寺與鶴田屋在上一次的商業大廈前停下腳步。
按照慣例,北川寺戴上了鳥嘴醫生面具,一邊的鶴田屋則是戴上了貓咪面具。
兩個人搭乘上電梯,在同樣的宴會大廳前停下。
在北川寺打算推門進入的時候,鶴田屋突然在背后問了一句:“北島小哥,你上次應該被白面大人搭過話了吧?”
北川寺手下一頓:“確實被搭話了。”
聽見北川寺說出這句話,鶴田屋的表情突然閃過一絲復雜的神情,她好像有些遺憾,又有些意動,最終都只化作一句輕飄飄的話語:
“...是么。”
“嗯。”
北川寺點頭。
鶴田屋扯出笑臉來:
“哎呀,算了,不說這個了,我們快點進去吧。”
見她露出的下半截臉上假的不能再假的笑容,北川寺心思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