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肩邊挎著小包,手里面還提著不知道包著什么東西的小紙袋。
看得出來,她應該是剛剛下班。
“芳子小姐?!”
稻荷圭一與稻荷一姬急急忙忙地擦了擦嘴,站起身來。
“嗯...圭一先生、一姬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安達芳子禮貌地對著稻荷兄妹笑了笑。
稻荷一姬與稻荷圭一都是有正規警員證的,而且還是為自己解決問題的人,她當然對兩人十分客氣。
但是——
“這位是...?”
安達芳子困惑地坐在兩人對面的北川寺,疑惑出聲道。
“這位是我們的北川大哥...嗯...我們的前輩,這次也是為了安達小姐的噩夢而來的。”
稻荷一姬干咳了兩聲,急忙改口道。
“啊...”安達芳子轉過身來到北川寺面前深鞠一躬:“原來是圭一先生與一姬小姐的同僚...真是失禮了。”
說著安達芳子伸出了手。
“我是安達芳子,請多指教。”
“嗯。我是北川寺。”
北川寺目光閃爍,伸出手與對方簡單地握了握后頷首道。
他從剛才就在使用死氣打量安達芳子。
但正如稻荷一姬與到稻荷圭一所說,北川寺并沒有看見安達芳子身上的怨念。
她看上去就是一個平平常常的普通人,身上沒有怨念也不帶善念。
北川寺收回目光,隨后才提問道:
“不知道安達小姐現在方便嗎?這里并不是什么談事情的好地方。”
確實,家庭餐廳里面人多眼雜,并不適合靜心談論事情。
“這倒是我有失考慮了。”
安達芳子自然也明白北川寺的意思,她看了一眼四周的環境,隨后露出一抹笑容:“如果各位不嫌棄的話,現在就可以去我家,我一定會鄭重接待各位的。”
既然安達芳子都這么說了,一邊的稻荷一姬與稻荷圭一當然也沒有意見。
四人收拾好自己的東西,結賬后就跟著安達芳子進入了一棟公寓樓。
這座公寓看上去還算高級,最底下需要刷卡進入,倘若外來者拜訪的話,只需要輸入房間號,讓房間主人確認身份,接著在房間內開鎖就可以進入其中。
幾人在等待電梯上升的時候,安達芳子也告訴了北川寺他們為何她會出現在家庭餐廳中的理由。
安達芳子手邊的小紙袋里面放著的是她一直服用的藥物。
自從每天做噩夢開始,她就開始定期的服用精神安定型的藥物了。
只不過這些藥物的作用微乎其微,該做噩夢還是會做噩夢。
而這一次她也就是前去醫院拿藥,回來的時候打算晚餐在家庭餐廳中解決...結果好巧不巧地就遇見了北川寺與稻荷圭一等人。
“沒想到剛好就遇見了圭一先生還有一姬小姐...真是太巧了。看來明天也會有好事發生啊。”安達芳子將房門打開,滿面微笑。
“呃...比起那個...安達小姐最近怎么樣?還在做噩夢嗎?”
稻荷一姬不太好意思地問道。
她和自家老哥本來就沒做什么,還被對方這么夸獎...這確實有些不太好意思。
“唔...還是老樣子吧,并沒有什么緩解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