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魔神伏龍法相凝結成功,那便長生可期,大道可尋。至于大雍這輛破船,也可以抽身離開了。
慢慢平復心情,整了整衣衫,高朗這才慢慢走出密室。
荊州,慶務縣!
此刻縣衙之內一片狼藉,流民攻占了此地,此刻在大堂面前,一名身穿七品官服的官員驚懼地看著坐在大堂上的流民首領,此刻官員的冠服凌亂,頭發破散,臉上還染一道土黃色的泥印,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慶縣令,你上任以來,侵吞百姓財產,***,放高利,謀財害命數起,你可認罪!”
坐在大堂之上的流民首領身穿甲胄,手扶著長刀,相貌剛毅,虎目閃著懾人的精光,顯然不是個簡單的人。
“咕嚕,大人饒命,這等都是無稽之談啊!本官,不,小人在位一直勤勤懇懇,絕無你所說的事情發生,定然是有人想要栽贓陷害。”
慶縣令渾身顫抖,吞了口吐沫,呼天喊地跪倒在地。
“狗官,還想狡辯!帶他的幕僚出來!”
在大堂分為兩側站著的流民中,有人轉身從后面拉出渾身顫栗的一名尖嘴猴腮,身材矮小的中年男子。
“涂先生!”
慶縣令頓時驚叫出聲,眼眸都要瞪出,這狗東西不是先自己一步逃出了縣城了嗎?怎么又被抓回來了。接著慶縣令又變得面如死灰,嘴唇發白,自己手下的齷齪事情可都是被他經手的。
接下來隨著涂先生如竹筒倒豆子般將慶縣令所做的事情紛紛說了出來,還沒等說完,慶縣令已經軟倒在地上,顫抖地指著當初自己最信任的幕僚,氣得連話都說不出。
“嘿嘿,狗官!”
“大家看到當今大雍的官員是怎么的了吧,今日我們就替天行道!”
待到涂先生說完,從流民之中走出一名身材魁梧,滿面虬須,身穿厚甲的男子。只見這男子蒲團大的手拖著慶縣令,如同拖著一條死狗,大手往慶縣令身上一按,慶縣令整個人的腰瞬間迫不得已地挺直。
“砰!”
然后男子又是輕輕一按慶縣令的肩膀,慶縣令整個人轟然跪倒在大堂之外,膝蓋下的青石都滿是裂痕。
“啊!”
慶縣令的膝蓋自然不能幸免,粉碎的骨骼,巨大的痛疼感沖入他的腦袋,凄厲的慘叫聲音響起。
“嘶~”
“媽呀,骨頭都碎了吧,我好像都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了。”
“摔得好,活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