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淵殿。”
“靈淵殿?”韓悅環顧了一下屋子說:“很華麗啊。聽她們說這里的主人叫少司?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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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引薦給我,救命之恩,理應當面致謝。”
“好。打算怎么謝。”
“這位主人如果有任何要求,我都會盡力滿足。”
“任何要求?若要你永遠留在這里呢?”夏侯悌一直握著傷臂的手這時才輕輕放開。
“永遠留下?”韓悅沒想到這個要求,他想了想,認真的說:“我還有未完之事,如果這位少司真有這樣的要求,待我辦完事,一定回來兌現。”
夏侯悌抬起頭,盯著韓悅的臉,嘴角又露出那一抹詭異的笑容:“你說的。”看得韓悅有點緊張。
“少司,晚膳已經準備好了。”不知什么時候當值女子和阿魯走進來輕輕說。
“少司?你,就是那個少司?!”韓悅聽到當值女子如此稱呼夏侯悌,他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夏侯悌沒理他,轉過臉對當值女子說:“都拿到這里吧。”
很快擺了一桌子的菜,當然其中也有為韓悅特制的病號飯。夏侯悌端起碗,坐在床邊一勺一勺地給韓悅喂起飯。一旁當值女子見了,嚇得要過去接下飯碗,被一旁站立的阿魯攔住。當值女子驚訝地悄聲說:你看到沒有,少司居然在給他喂飯。阿魯楊揚眉毛,表示習慣了,見怪不怪。
給韓悅喂完,夏侯悌才回到桌前動筷。韓悅看著他,只見他吃飯很慢,每動一筷,都要嚼上好一陣,然后再慢慢咽下去。不像自己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看著看著,韓悅來了興致,沖夏侯悌喊道:“有酒嗎?”
一旁當值女子叫說:“你連茶都不許喝,還想喝酒?”夏侯悌沒搭話,韓悅也覺得自己的這個要求有些過分,肯定沒戲。不料過了一會,夏侯悌開口:“拿酒。”原來不是他拒絕,而是剛才一口飯菜沒嚼完,才沒有說話。真是超級食不語的典范。
當值女子看了看阿魯,阿魯使了個眼色,讓她照辦就是。“那,不知拿什么酒?”當值女子怯怯地問道。